“不錯,背首‘鵝鵝鵝’,再獎勵你一塊巧克力威化。”
“鵝鵝鵝,曲項向天歌。白毛浮綠水,紅掌撥清波。”
“不錯不錯,給你。”李愷從常大龍兜裡又掏出來一塊巧克力威化。
李愷自己的早就沒了,每天早上安建軍和陳文會對他進行搜身,哪怕有一顆花生,也會被找出來,然後被小團體成員分而食之。
“謝謝愷哥哥。”
“不客氣,記得規矩哦。”
“嗯,中午回家前必須吃完,牙縫裡都不能留下痕跡。”常小虎張著缺了兩顆牙的嘴說道。
“真棒。”
常大龍又和“弟弟”說了會兒話,讓他回自己教室,因為馬上就要上課了。
十五六歲的小女生,正是愛美的年紀,受時代局限,所以隻能在衣服和頭發上“使勁”。
班裡的女同學,長頭發的都是馬尾辮,不管是“上馬尾”還是“下馬尾”。可是楊靜這幾天不知道是吃錯什麼藥了,居然走複古風,梳了兩條粗黑的辮子。
大多的時候,兩條辮子都是順著兩邊臉頰貼在胸前,不過偶爾也會被楊靜無意的甩到背後。
苑鐵柱的座位在楊靜的正後麵,出於“好心”,楊靜的辮子被甩到背後時,苑鐵柱就會用圓珠筆“幫忙”挑回前麵。一次,楊靜回頭看他一眼;兩次,楊靜回頭瞪他一眼;第三次,不僅瞪他,還小聲出言威脅道:“彆亂動,再動打你呦。”
可苑鐵柱依舊“執迷不悟”,終於還是手欠的第四次“幫忙”把辮子挑了回去。
這可“捅了馬蜂窩”,楊靜扭過頭來惡狠狠盯著苑鐵柱,片刻之後,抓起苑鐵柱拿圓珠筆的那隻手,對著手腕處就是一口。
“啊……”疼不疼的不清楚,但是太突然了,苑鐵柱立刻發出一聲慘叫。
“乾什麼呢,苑鐵柱,是不是你。”語文老師生氣的喊道。
劉至善剛才正在陶醉的分析一篇古詩文,講解的抑揚頓挫、慷慨激昂之時,一聲慘叫打破了他營造的文學氛圍,於是惱怒的尋找“肇事者”。
他是一班的班主任,帶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