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董事長。”
“那咱們這就走?”李焱說著把手伸向裝信的木盒子。
“稍等,李先生,這三封信,”蘇博林猶豫了一下,還是下了很大決心的說道,“還是放在我這裡吧,您拿回去,可能要平添沒必要的‘煩惱’。”
李焱早就已經結婚,家庭美滿,妻賢子孝。過去的一些事情現在知道了反而不好,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,雖有遺憾,但已無法改變。
而且剛才李焱也隱晦表達了他的意思,過去的喜歡是真喜歡,現在的忘卻,也是應該忘卻。
“好吧。”李焱猶豫了一下,長出了一口氣,蘇博林從他的眼神裡看出,他有些如釋重負。
李愷放學回到便民店,那輛“皇冠”依然停在店門前,店裡不僅有那個年輕人,還多了一位儒雅的中年人。
“兒子回來啦,這位是蘇先生,你叫他……”李焱給李愷介紹蘇博林。
“叫舅舅吧。我是你家算是故交,我妹妹當年在伴山屯下鄉時,受你父親照顧良多。”蘇博林站起身搶過李焱的話說道。
“舅……舅?”這是怎麼論的,不應該叫叔叔或者伯伯嗎?老媽那邊的故交?
也沒準兒,李焱和劉鳳芝是1974年結的婚,那時候伴山屯還有不少知青呢,保不齊就有劉鳳芝的“手帕交”。
“哎……”蘇博林仔細打量著李愷。小夥子長得非常清秀帥氣,雖然和蘇雨墨沒有相似之處,可蘇博林卻覺得這孩子和自己妹妹有些神似,莫名的親近。
“舅舅,您坐。”李愷趕緊上前扶住這個“便宜舅舅”。
蘇博林坐下,卻拉著李愷的手不放,依舊仔細端詳著,“好,真好,是個好孩子。”眼圈微微泛紅。
“這孩子不錯,招人喜歡。”蘇博林轉向李琰說道,“初次見麵,我得送他個禮物。”
蘇博林單手摸了摸兜,兜裡非常乾淨,他身上很少裝雜物,錢包電話名片什麼的,都在秘書那裡。
轉念一想,就把左手腕上的手表摘了下來。
“這個送給你吧,男人一定要有一塊好表,一支好鋼筆,下次舅舅再送你一支最好的鋼筆。”
李愷有手表,常大龍也有,“魔都牌”的,不過倆人平時很少戴,顯得招搖。學校老師都沒能人手一塊手表,他倆可不想讓人看到“窮人乍富”的樣子。
“不能要,不能要……”李愷瞪著蘇博林遞過來的手表。
媽呀,“勞力士”,還是包金鑲鑽的,這種檔次的東西在國內沒有,也許香江那邊能看到。
“是啊是啊,不能要,太貴重了,小孩子承受不起。”李焱也說到。
李焱不認識“勞力士”的標識,但他看到了手表上鑲嵌的好像是一圈鑽石。鑽石在“陳家遺寶”裡有兩塊大的,李愷給他講過價值。蘇博林是有錢的華僑,不可能在手表上鑲嵌一圈“玻璃碴子”。
“這算什麼,幾萬米元的小玩意兒,我今天高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