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焱找到了李老太的娘家,李老太的哥哥已經在六年前去世,李家這邊完全不知道,是哥哥臨終前的“遺願”,不讓給這個妹妹送信兒的。
李焱帶著三位兄長多次上門,終於說動了小舅舅,然後李老太時隔二十多年再次回了娘家,姐弟見麵抱頭痛哭。
李愷覺得這個“疙瘩”結的本身就有問題,張家恨錯了人。如果當時不斷絕關係,無非是抱著一起“死”,沒有任何利好。可能是張家老太爺的離世刺激了張家大哥,讓他鑽了牛角尖,愣把這事兒往孝不孝順,有沒有親情上拽。
李老太當著弟弟的麵誇李焱是“孝順的好兒子”,李焱高興地都哭了,他這輩子第一次獲此殊榮,得到這麼“高”的評價。
結果在他舅舅家喝多了。
回到家劉鳳芝和李愷兄弟對李焱進行了殘忍的批鬥,最後在“和諧”的氛圍中達成協議:“開車不喝酒,喝酒不開車”。
“大班長,我雪糕買多了,你幫我吃一個唄。”
課間,李愷趴在二樓的圍欄上,範瑤舉著兩支“貓頭”雪糕湊過來。
李愷記不得這是第幾次了,這一個月來隻要李愷落了單,範瑤就會“恰巧”出現,問問題,送零食,發牢騷,各種理由接近他。
“不好意思,我生理期,不能吃涼的。”李愷隨意的敷衍道。
範瑤張著嘴,瞪大眼睛愣了一下,然後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大班長,你真逗,男孩子哪兒來的生理期,你找借口都不用心的嗎?”
李愷轉過頭平靜的看著她,“因為我在敷衍你,用心也是浪費。”
範瑤的臉瞬間變得煞白,嘴唇哆嗦著,握著雪糕的手也因為用力過猛而不停地顫抖。
好一會兒,範瑤才平靜了下來,將手裡已經被捏變形的雪糕扔到了牆角。
“你也和他們一樣,看不起我。”範瑤說著,語氣沒有一絲波瀾。
“談不上,我們不熟,如果不是你刻意接近我,我們一絲交集都不會產生。你的事情和我沒關係,也影響不到我,何來看不看得起。”
“可你還是知道我的事情。我是有過幾個男朋友,可我也不是同時和他們交往的,他們願意接近我,怪我嗎?而且我也有追求愛情的權力,隻是選擇多了一些,那就是錯嗎?你們憑什麼議論我,憑什麼叫我‘小破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