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振江和李老太以及李垚,自始至終沒有出屋子,任由他們在院子裡“胡鬨”。
李愷想換自己上去開一段兒,前幾天李焱帶著劉鳳芝練車,李愷跟著去過,還摸了兩把車。其實李愷的車技還是不錯的,駕齡有十幾年呢,隻不過是在前世。
結果李愷被李焱斥責了一頓,不讓開車上路。
“切,不讓開拉倒,誰稀罕。”
“等你到了十八歲,拿了駕照,隨便你開,現在不行。再說前幾天帶你去南郊那邊,你不是過癮了嗎?”
李焱的原則性很強,練車的時候地域開闊,四外無人,讓李愷試兩把還可以,這公路上絕對不行。
李愷見李焱情緒不高,想了一會兒,就對他說道:“老爸,一號我和老二開學,二號是禮拜天,咱們那天再回來一趟吧。”
“嗯?”李焱踩了一腳刹車,車速更加慢了。
“我是說,二號禮拜天休息,咱們再回老家一趟吧。那天老媽不是也休息嗎?”
九月一號是禮拜六,按慣例就是發新書大掃除,第二天休息,三號才正式上課。劉鳳芝調崗後是長白班,禮拜天也休息。
“回去看……看你五爺爺的陵園啊?”
“看我爺爺奶奶,親的。”
“哦,行嗎?”李焱轉頭問坐在副駕駛的劉鳳芝。
“我都行,你想來我就跟著。”劉鳳芝無所謂,她今天已經很滿意了。劉老太對她冷淡、排斥甚至惡語相加,她雖然接受不了,但都理解。老輩子誰不是這麼過來的,更何況丈夫曆來站在她這邊維護自己,不看僧麵看佛麵,為了李焱,劉鳳芝也不願意和李老太計較。
她隻是厭惡李垚,這個小姑子從自己進門就處處針對,而且越來越過分,劉鳳芝在她身上吃了不少虧。
今天兒子給自己出了口惡氣,心情舒暢得很,更懶得計較其他的了。
李焱是個孝順的人,劉鳳芝的父親十年前肺病住院,因為是職業病,又是老工人,所以從縣城轉到安城三院治療。那時候二妹夫齊凱軍正是提拔的關鍵時刻,抽不開身;三弟劉誌強少不更事;都是李焱一個人忙裡忙外,包括給老丈人洗頭擦身體,喂水喂飯,端屎端尿。同房間住院的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