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”,休息室裡傳出笤帚疙瘩抽在身上的聲音。
“媽,媽,講道理,可以講道理的。”李愷試圖挽救自己。
“不講那個,老娘講道理講不過你,今天必須要教訓你。”
“嘭、嘭、嘭……”
“小崽子,啊,你都報警了,還非跟著去乾什麼,你膽子太大了,啊,不知道危險嗎,啊?傷到你怎麼辦,啊?你還撒謊,還封閉培訓,我信了你個鬼,太不讓人省心了,不讓人省心……”
“老媽,彆打了,再打胳膊就動不了了,明天還要去比賽呢,寫不成字拿不了獎,你可彆後悔。”
“你……明天比賽?”
“嗯,明天比賽。”
“明天比賽你還亂跑,多危險,你說多危險。”劉鳳芝依舊沒有停下手裡的“凶器”,隻是頻率逐漸降低。
“老媽,我知道錯了,真不能打了,就你這幾下子,我起碼要少考五分。一中校長可是給我打電話了,隻要我比賽拿上名次,保送進一中,條件隨便開。”
“就你,還拿名次,想美事吧。”劉鳳芝停止了抽打。
“萬一呢,怎麼說我也是預賽安城第一,保不齊決賽就能進前十,沒準兒還能進前三呢,興許還能拿個冠軍。到時候一中還不得敲鑼打鼓的求我請進去啊,我還不一定去呢。”
“吹吧你,你拿冠軍?你們李家的祖墳上長那根兒蒿子了嗎。”劉鳳芝不屑的說道,可心裡還是一動。
“等你爸回來著,接著再教訓你,都是他慣的你,太無法無天了。”劉鳳芝把笤帚扔在床上,轉身開門出了休息室。
不一會兒,李愷也揉著屁股走了出來,邊走邊誇張的“哎呦”著。
李焱和常大龍回來時,兩家人已經準備好晚飯等他了,大家一邊聊著一邊吃飯。
問起倆孩子到家後的情況,李焱表示沒啥事兒,父女三人光哭了,自己最終也沒整明白是怎麼回事兒。
問李愷,李愷這才把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,以及在商都的經曆仔仔細細的給大家說了一遍。
最後李愷也把自己執意要去商都的理由提了一下。
李焱表示雖然李愷的行為有些冒險,但確有成效,感覺倆丫頭的狀態還不錯,可見李愷所謂的那個“心理輔導”,是有用的。
劉鳳芝對沒能有理由繼續教訓兒子,表示很遺憾,並說記下這頓打,如果競賽沒有取得好成績,回來會被找後賬的。
競賽時間是上午九點到十點四十,安城到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