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舟知道這件事時已經到了晚上。
於鬆一個電話打過來，語氣焦急：“沈總，出事了。”
沈行舟波瀾不驚，“沒查出來？”
他還以為是之前交代他查向虞之的事出了問題。
誰知於鬆直接否認：“不是，是向虞之上熱搜了。”
沈行舟對於向虞之上熱搜這件事已經見怪不怪，他隨手打開另一部備用手機點開微博看。
於鬆在電話那邊喋喋不休，“這次對向虞之的影響不小，我看了視頻其實問題不大，但架不住網友上綱上線，還有彆家粉絲下場帶節奏，黑粉也都在刷向虞之太妹的詞條。”
“雜誌和阮初都在等著我們的說法，她們的意思是想把發刊日期往後錯一下，不要在這個風頭上。”
沈行舟點開熱搜裡播放量已經幾十萬的視頻，聲音立刻從手機裡傳出。
哪怕這聲音經過些微的處理，還是不難聽出這裡麵的人就是向虞之。
沈行舟邊聽邊說：“雜誌不能拖，聯係公關部門準備兩份禮物送過去。”
“好。”於鬆又說，“沈總，從視頻拍攝角度來看，應該是在樓道裡拍的，要不要查一下監控？還有風評這塊，是不是也得挽回一下？要不然用她微博發一個道歉聲明吧。”
進度條到達終點時，沈行舟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扔，淡聲吩咐：“先查出來是誰，道歉聲明不著急。”
於鬆在這邊答應下來，“好的，我馬上聯係節目組調監控。”
沈行舟沉吟幾秒，又問：“我記得最近是不是有一個電競的節目在招飛行嘉賓？定人了嗎？”
他這麼一說，於鬆立刻想起來，“對，是一部網絡綜藝，好像還沒有。”
於鬆猜出沈行舟的意圖，試探著問：“沈總的意思是讓向虞之參加這個節目嗎？我去交涉。”
“先不急。”沈行舟開口，轉而問，“向虞之明天在基地？”
“沒有，她們現在都在江城民宿，好像明天有什麼任務。”
沈行舟食指敲了敲桌麵，“你把地址發給我。”
“好的。”
掛斷電話，手機裡立即進來一條消息，是於鬆發過來的地址。
沈行舟身子往後一靠，椅子自然轉了兩圈，他又點開視頻看了幾遍。
視頻裡而向虞之手指翻動，修長筆直的雙腿交疊在一起。
一道剪影也有種彆樣的韻味。
忽的，他彎唇笑了一下，探身撥通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，“明天我工作有什麼安排？”
網上的一切腥風血雨，幾十位練習生都不知情。
第二天，她們穿戴整齊分彆前往A、B兩個不同的起點。
向虞之跟薛稚坐在一個小型麵包車裡，哪怕是薛稚已經道過歉，二人的氛圍仍舊有一點尷尬。
跟拍導演都覺察出來古怪，“你們倆不熟？”
向虞之跟薛稚聞言對視一眼，不約而同開口。
“熟。”
“不熟。”
[這倆人肯定有問題。]
[可笑，誰都跟小太妹不合。]
[薛稚不會是被霸淩了吧？畢竟向虞之太妹一個。]
[啊啊啊，我想求一下虞寶兒身上的同款衣服，太好看了吧。]
[平平無奇的衣服而已，隻不過虞寶兒長得美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