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擔心陳**的驚世之舉已經驚動了程鎮海和白勝雪他們?”竹籬看著奴修道。
奴修點頭,道:“陳**表現的越強大,程鎮海和白勝雪他們對陳**的殺心就越重,他們那兩個老狐狸,很清楚什麼叫做斬草除根,他們不會讓這麼大的一個威脅留在這個世上的。”
“原因很簡單,陳**有著能夠撼動他們的潛力,陳**有著能夠威脅到他們的可能性。”奴修道。
“哼,這點不用擔心,他程鎮海和白勝雪是厲害,但我們這邊也不是吃素的,他們要是真的敢輕舉妄動,也不會按奈到現在還遲遲不動了。”
王霄重重的冷哼了一聲,說道:“他們也是心有顧忌的。”
“那是以前,在沒必要的時候,他們自然可以先靜觀其變,但當事態發展到即將脫控的時候,他們怕就不會再坐得住了。”奴修目光陰沉的說道。
“不能因為懼怕後果,就讓陳**束手就擒,這件事情陳**做的沒錯,就是要殺,來一個殺一個,來兩個殺一雙!”槍花冷冰冰的說道。
奴修抬了抬眼皮道:“我徒兒做的當然對,也殺的好!我從來不是因為這個而懊惱,我隻是在分析接下來的局勢罷了。走都走到了現在,我決不能讓我徒兒死在黑獄。”
“陳**隻要能在生殺台上一直活下去,他就一定不會有什麼事!我們鬥戰殿的立場鮮明,堅定不移。”驚月沉沉的說道。
“他交出了一份這麼完美的答卷,我們梁王府當然也不會讓他受到什麼滅頂之災。”
王霄拍了拍奴修的肩膀,說道:“老瘋子,不用在這裡杞人憂天了,天塌下來,會有能力大的人給我們頂著,這些,也不是我們需要去操心的事情。”
“那個層麵的博弈,就讓梁振龍去操心吧,我相信他能相處應對之策的。”王霄說道。
奴修歎了一聲,意味深長的道了句:“怕就怕,情況遠遠不止是我們眼睛看到的這麼簡單啊。”
一句話,讓得一眾人的心緒狠狠下沉了幾分,竹籬苦笑一聲,道:“果然,你也是在擔心局勢的變換。”
王霄眉頭深蹙,道:“你是在擔心其他勢力的態度與立場吧?例如一直沒有參與進來的東西兩域?”
奴修輕輕點頭:“這一點,我們大家其實都心知肚明的,他們的冷眼旁觀並不是什麼好現象啊。”
“這麼熱鬨的事情,並且還在愈演愈烈,我不相信他們真的能夠耐得住寂寞。”奴修說道。
頓了頓,奴修又道:“我聽傳聞,那東西兩域中,有人跟古神教走的很近啊,是半個信徒。”
這話一出,眾人都禁不住沉默了下去。
的確,奴修所說的,都是他們心中早就擔心已久的,隻不過那種最壞的情況還沒有發生,他們也都抱著幾分僥幸的心理,希望那種情況,永遠不要發生才好。
“老瘋子,現在先不要去考慮那麼多吧,眼下最主要的,就是怎麼讓陳**更好的活著,至於其他的事情,真的不是我們能夠管的。”王霄開口說道。
奴修輕輕的點了點頭,沒有再說什麼,不過眼中閃爍著的莫名光華,已經證明了他的思緒並未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