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他想不想吃冰激淩,他也不要。
薑既月家裡彆的沒有,冰激淩倒是一堆。
“那你想要什麼?”薑既月覺得他的心理年齡也不比人家兒童大幾歲。
之前來家裡都是陸綏照顧她,這次自己好心款待,反倒處處碰壁。
“這個。”陸綏從她積灰的書架上找到了一本封麵發黃的書。
薑既月都不清楚自己家裡還有個衣櫃。
自從上大學後就很少看書,課外時間都被碎片化的手機短視頻侵占,除了一些必修的書目,她倒是兢兢業業地看下來了。
剛開始有點鄙夷陸綏這種做法。
感覺他就是自己上學會討厭的那種人,隨時隨地都要捧著一本書裝樣子。
了解他後才知道,這人的生活是真的很無聊!
薑既月問他:“除了這個你還喜歡什麼?男朋友。”
她第一次喊他,男朋友。
但這麼多年,自己不過隻窺見他生活的一斑。
愈是喜歡才愈發好奇。
他並沒有被這個問題難倒:“喜歡你。”
眼神單純,沒有半分虛偽的痕跡。
薑既月隻不過是想問出他的愛好,沒想到就這麼被撩了?
她隻感覺自己的心臟漏了一拍,就這麼猝不及防地讓他鑽了進去。
無獨有偶,他拉起薑既月的手補充道:“女朋友。”
這三個字從他略低的嗓音過濾出時,居然帶著難以言說的性感。
手上的那本書正是《說話的藝術》
他學習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,實際上是他特彆關注了如何和女朋友聊天這個專題。
薑既月瞥到書封,推了他一把,認真說道:“認真點。”
“釣魚。”這是陸綏為數不多能算的上狂熱的愛好了。甚至能和他曾經視作職業的油畫相提並論。
既然如此,她就開始問男朋友致命題了:“那選釣魚還是選我?”
這個問題堪比媽媽和女朋友同時掉水裡救誰了?
陸綏胸有成竹:“都要。”
大手一把就將她攬在懷裡,動作漫不經心,語調端得散漫,神態是得意占上風。
他不做選擇,想要的自當拿下。
薑既月嘴角漾起弧度,她從來就不關心這種沒有營養的選擇,因為自己早在無數次被他如此堅定地選擇過了。
從窗戶向外看,不是絢爛的霓虹,反倒是斑駁的樹枝和交錯複雜的電線。
風景雖說和陸綏家的大落地窗截然不同,倒也彆有風味。
她從衣櫃裡拿出薑且之曾經穿過的衛衣運動短褲。
他靠在門邊,饒有興致地看著她,眼瞼微垂,仿佛在享受這份悠然自在的時光。
遞給他還將他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