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陳寡婦一襲淡青色的青衫,走路搖曳生姿,看著就儘是風情。明明年紀跟白家美差不多,但人家保養得好,就是顯得年輕漂亮,柔柔弱弱,一舉手一抬足,簡直長在男人的心巴上了。
當然,白佩佩並不覺得女人長成這個樣子有什麼錯。
你長得漂亮,是爹媽給的。
但你要是仗著你的漂亮勾搭男人,自甘墮落,那就是你的錯了。
因此,當白家美一看到她,衝上去和陳寡婦打在一起時,白佩佩沒有阻止。
陳寡婦尖叫,她一個養在深閨裡的女人,為了符合男人的審美,硬是把自己往柔弱裡養了,哪裡是鄉下婆子白家美的對手啊。
白家美即使不用下地乾活,那也是家裡家外的忙活,有一把力氣。
扇陳寡婦巴掌,扯陳寡婦頭發,甚至伸了爪子往人家臉上撓。
陳寡婦也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兒,她護著自己的頭,尖叫著往王俊民身後躲,喊著救命,她要被打死了……
隻可惜,她高估了王俊民的能耐。
就他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,白家每拽一把都能把他拽得一個踉蹌,更不要說白家兩兄弟還在呢。人家哪會讓王俊民給彆人當保護傘,陳寡婦是女子,他們是男人,不好動手,但對王俊民他倆可沒客氣。
拽到一邊,就挑看不見的地方揍了起來。
白佩佩:“彆下死手啊,教訓教訓就算了!”
“彆打臉,人家是讀書人,打了臉,就沒臉見人了。”
“……對,就挑這幾個地方打,這幾個地方疼,還打不死人。”
“力道輕點,骨頭打斷了,還要你們親妹子伺候。”
……
陳寡婦還沒躲過去,就被白家美給拽了回來,見她把臉護得死死的,撓不到,她一生氣就把陳寡婦的衣服給扒了。一邊扒,一邊喊:“快來看啊,快看看這賤貨長什麼樣啊!不看不要錢啊……”
“你不是喜歡勾搭彆人家的男人嗎?我讓你勾搭!我讓你勾搭!”
……
要若不是白佩佩攔著,白家美估計都想把人給撕了。
能不氣嗎?
她一年到頭辛辛苦苦掙了那麼多錢,結果轉頭就被王俊民花在這個女人身上了,她不氣死才怪了。
早知道王俊民是這麼一個東西,她就不把錢給王俊民,自己拿著攢得了。
就像白佩佩說的那樣,那些錢用來買地的話,她自己早就能當地主婆,買丫鬟奴仆伺候了。
白佩佩看差不多了,攔著不讓動手了,勁頭過去的白家美又坐在地上哭了起來:“嗚嗚嗚嗚……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呀?我怎麼嫁了這麼一個男人?”
“嗚嗚嗚……我辛辛苦苦在家裡掙錢,他倒好,全部拿出來給彆的女人花了。”
“連個胭脂水粉,我自己都舍不得買。”
……
終於能靜下來說話了,陳寡婦大喊冤枉,她根本就沒花過王俊民的錢,要花也是王俊民的錢。
原來,王俊民就是一個吃軟飯的。
他還不隻吃一個,還吃了兩個。
鎮上有陳寡婦養,回到了村子裡,有白家美養。
兩個女人供養,還滿足不了他的日常開銷,他還到處借錢,欠了不少“債”。
陳寡婦表示,她前夫留給她的東西,都快被王俊民給賣光了。
白佩佩表情難言:“既然如此,那你為什麼還要跟他在一起?”
陳寡婦“哇”的一聲哭了出來:“我沒辦法呀,我一個女人守著這麼多東西,要是家裡沒有一個男人……隨便一個地痞流氓摸進來,我就完了。我就是想家裡有一個男人,彆被彆人給欺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