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明楠才剛剛吃了幾頓愛吃的椿菜炒雞蛋,就被夏厚德喊去育種,準備苗床了。
夏明楠不如雙胞胎弟弟聰慧,但勝在聽話,幾乎是夏厚德讓乾嘛就乾嘛。
因此,在農活上,他也覺得十分認真。
“爹,你看,我這次挑的種子不錯吧?”
又過了幾天。
“爹,你看,發芽了。我記得,去年差不多就是這個長度,就可以灑到苗床了吧?”
夏厚德看了一眼,讓他去檢查一下苗床,要沒問題,明天就能灑到苗床上去了。
說是叫夏明楠看,其實夏厚德也跟著,主要是看這個兒子跟著他種了那麼久,到底掌握了沒有。
嚴向晨有注意到,夏家的苗床居然有一大一小兩個。他當場就疑惑了:“這是什麼?”
夏明楠看了一眼,說道:“哦,那是我爹讓弄的實驗田。我爹說那個小苗床上種的稻子都是用來實驗的,要是種得好了,說不定以後我們田裡的稻子數量還能漲。”
嚴向晨這才注意到,原來夏明楠之前一共準備了兩批稻種,一批比較多,也就是正常播種的;一批比較少,是特地留出來的大顆粒稻種。
就那麼一些,讓夏明楠挑了好多天。
“這都四月份了,老二、老三應該下場了吧?”白佩佩天天數著日子,也不知道他倆現在準備得怎麼樣了。
“嗯,好像就是今天。你不是一直算著日子的嗎?你應該知道呀。”
“我不怕我記錯了嘛,所以問一下你。”
夏厚德:“沒錯,就是今天。今天早上嚴先生還在說呢,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在考場上考的怎麼樣?”
白佩佩搖頭:“誰知道呀,希望他倆不要有太大的壓力。我們就是去試一個水,要是考的好呢,那是好消息,考的不好也沒什麼,就是去長個經驗。”
“我覺得憑他倆的心氣,肯定是希望考出一個好成績。小雅可一天比一天大了……”就他們家這情況,他們倆心裡沒有壓力才怪了。
誰碰上這事兒?都沒辦法平常心。
“是啊,要不是我們抱上了韓家的大腿,又和九皇子扯上了關係,給自己搭了一個保護傘,我們也不好說。”就衝著他們家交的那些東西,九皇子的人也可能眼看著他們家被忠南侯府給害了。
最重要的是,夏厚德還成了他們手裡能下金蛋的“母雞”,人家還指望夏厚德幫忙種出“祥稻”呢。
不過“祥稻”哪那麼容易種出來。
還好他們手裡有“玉米”,要不然也不能像現在這麼安穩地坐在這兒了。
周夫人死後,吳睿好夫妻那邊就成了夏厚德、白佩佩手裡的底牌了,他們一直模仿著周夫人的語氣“去信”,應該還能撐一段時間。
但再怎麼撐,夏小雅也一天比一天大了,等明年她14歲了,忠南侯府恐怕就該派人來接了。
隻是不知道那邊冷不丁發現沽寧鎮成了對手的地盤,連個人都派不進來會是什麼反應呢?
“反正肯定不是我們的問題,要有問題,人家也隻會懷疑韓家和薛家綁在了一起,不可能懷疑到我們這種普通老百姓頭上。”白佩佩說道,“而我們呢,做為韓家和薛家手裡的重要棋子,他們也不會讓我們輕易暴露。忠南侯府想接回夏小雅,韓家和薛家肯定會插手。到時候我們隻要假裝不知道,一無所知,看他們安排好了。”
“就看他們博弈,到底是誰更棋高一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