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劉氏作坊的標誌就被白佩佩這麼乾脆利落地定了下來。東西都幫好了,她還假模假樣地問了劉大嬸,要是覺得不好,可以換。
一換就要錢,劉大嬸哪舍得好,當場就說白佩佩定的這個就很好,就這個了。
於是,再來劉財的攤子上買東西的人就發現,包食物的油紙背麵多了一串花紋,裝東西的陶罐用的繩子綁了卡片,上麵也有同樣的花紋。
“這個啊,這個是我們劉氏作坊的標誌,看到沒有,這四個字……劉氏作坊。”
“這個標誌,一口鍋一團火,就是我們劉氏作坊的標誌,就是我們家特有的,用來做鹵菜的湯料。”
“鹵菜是用特殊的湯料煮出來的。”
……
隻是這麼一個攤位還不覺得,這麼一包裝以後,不管是擺在米掌櫃的客棧裡,還是盧大廚他們出去談喜席,那都是很出彩的。
“劉氏作坊”四個字,似乎一下子就火了。
“哎喲,你是不知道,我才剛主家人一講,我這皮蛋、鹹鴨蛋、鹵菜用的都是你們劉氏作坊的食材,人家高興壞了,一個勁地說,鎮上的大戶人家吃的就是這個,我這宴席立馬就定了下來。”
盧大廚親自找的劉大嬸,一臉高興地又下了一筆大訂單。
劉大嬸聽了,笑得全中攏嘴,回過頭就學會給了白佩佩聽,說白佩佩真的給他們出了一個特彆棒的主意。
她感覺,現在她這個吃食作坊才是真的火了,好像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似的,走到哪兒都有人知道。
全天下肯定不可能,也就沽寧鎮這麼一個小地方罷了。不過白佩佩沒有戳破,笑著應和了劉大嬸幾句,讓劉大嬸高興。
畢竟,自家每個月能分到那麼多錢,也是人家劉大嬸的功勞。
幸母那邊也是,他們的那個香胰子作坊也擴建了,在沽寧鎮周邊漸漸有了名氣。不是沒有打作坊的主意,但一看人家背後的靠山上卓縣令,人家又縮了回去,沒敢輕易招惹。
再加上幸母的作坊麵向的是低端客戶群,走的薄利多銷的路子,人家搶過去也沒意思,也就沒冒這個險。
幸母也是聰明人,見劉氏作坊弄了這麼一個包裝以後,就和白佩佩商量,自家的幸氏作坊是不也要弄一個,這樣才能區分出她家的香胰子和彆人家的。
彆看隻短短一年的時間,她家香胰子的配方還真讓人給研究了出來,隻不過幸母家的香胰子利潤空間本來就不高,再加上她手裡還有兩味藥皂,即使人家想要模仿,大部分人家也隻認她家出的香胰子。
至於那些模仿者,沽寧鎮賣不出去,他們也可以拿到彆的地方去。
估計這香胰子的錢也該人家幸母賺,人家天天和香胰子打交道,居然還摸索出了一些彆的方子,又製了一些清潔力更強,能夠洗臟東西的“強力皂”。
若是哪家有的油坊,或者彆的什麼容易臟的地方乾活,用這種會更好一些。
當然了,即使是“強力皂”,那價格也可能會比普通香胰子稍微貴那麼一兩文。但貴一兩文就能把衣服洗乾淨,人家也能接受。
因此,強力皂即使沒有普通香胰子賣得好,市場也是有的。
白佩佩對幸母大嘉讚賞,覺得自己當初沒有看錯人,這個柔弱,看似藏在男人身後的女人,其實自有她一番處事原則,也是一個有本事的。
好消息不斷傳來,跟人家合作的醋坊、醬油坊也都一一傳來了好消息,可以預見,今年年底會有一個“大豐收”。
轉眼間,就到了收玉米的日子。
直到這個時候,寧山村的村民才知,原來這東西也是糧食?!
“嗯!糧食,杆子也可以吃,不過我們要收玉米,等玉米熟了,杆子就老了,沒什麼味了……”
即使如此,夏厚德也挑出了幾根看著還不錯的,切成幾截,給了六堂叔、宋大爺等人一人一截,教他們怎麼吃。
這東西省事,就這麼砍好以後,連砍都不用去,就這樣放進嘴裡咬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