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擦臉擦臉,該擦手擦手,一樣沒有落下。
因此,除了白佩佩被保養得極好外,夏厚德其實也不差。隻不過他一個高高壯壯,不像小鮮肉那樣白嫩細膩罷了。
他是健康的小麥色,膚色均勻。
四肢修長,身體比例完美,往那一站,腰以下簡直都是腿,怎麼看都好看。
即使不是華服,隻是簡單的青布長衫,一條深色腰帶,一頭墨黑色的長發全部紮在發頂,左右兩邊垂下幾根淩亂的發絲,眸光深究,眉斜入鬢,怎麼看都是一副劍眉郎目的硬漢,銳氣四溢。
當然了,現下這個一九米的硬漢跟狗子似的,乖巧坐在床側,一副柳下惠模樣,老老實實地伸出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按到了白佩佩的肩頭,順著穴位一個個慢慢按下來。
或用指腹,或用指背,或捏或敲或推。
那感覺,那酸爽,即使是體驗感極豐富的白佩佩都撐不住,痛快地“哼唧”出聲來。
痛快!
她是爽到了,孰不知對於某人來說,她的每一個反應都是對人性的考驗。
他臉上發熱,目光無措,哪都不敢亂看,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,一片片細膩在指腹間流轉,整個空氣的溫度都升高了。
漸漸,他的額上有了汗漬。
喉嚨開始發乾。
心裡某個念頭一直在不斷地生長,生長,生長。
然後,又被他理智地壓了下去。
——乖!現在還不是時候,再等等!
——這是媳婦的考驗,隻有通過了,以後才有肉吃。
身體:……餓!
意誌:我也餓,但我要通過媳婦的考驗!
喉結滑動,夏厚德抑製不住的吞了一下口水,立馬拿起了桌上的碗,給自己灌了一大碗涼水。
白佩佩沒有多想,因為他給自己按摩也挺辛苦的,以前也沒少喝酒。
但她似乎忘了,以前她可沒有脫得那麼乾淨。
白佩佩:那時天冷,現在天熱,能一樣嗎?
再說了,我都跟他那麼熟了,他的人品我還不知道?
就是因為經過這麼久的相處,覺得他性格沉穩,十分可靠,所以她才放鬆警惕,把他當“男閨蜜”了。
就算他有什麼想法,就他那武力值,還不夠她一個拳頭,有什麼好怕的?
也可以說,白佩佩的放鬆,完全是夏厚德無底線的讓步,縱容出來的。
他越是包容大度,她越是任性恣情。
熊孩子就是這麼寵出來的。
白佩佩根本沒發現,即使現代女性穿吊帶短褲很正常,但也沒人這樣穿著孤男寡女地跟一個男的呆一個屋裡吧?呆屋裡就算了,還做這種這麼曖昧的事情。嘖嘖嘖嘖……
即使她嘴上不承認,但其實她的身體也很誠實——對他沒有防備。
她老實地趴在原地,等著夏厚德的下一步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