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現在隻想“自保”。
但這兩樣東西讓誰送?要不要跟他倆扯上關係?如果完全撇清的話,什麼樣的方法暴露在薛家人手裡更合適?
“不想暴露的話,恐怕有些難度。”夏厚德十分理智地說道,“憑我倆現在的實力,要人沒人,要錢沒錢,就算我倆能把水泥、玻璃給弄出來,順利地把東西弄到了薛家人手裡,你覺得薛家人不會查我們?
我覺得不太可能,木薯這東西,米掌櫃身後的韓家就將我們查了一個遍,薛家的後麵一個貴妃,一個九皇子,他們隻會更加小心。”
“你說得對,這確實是個問題。也就是說,我們得放棄把自己藏起來,不暴露的想法了……”白佩佩有些惋惜,其實不暴露是最安全的做法。
但可惜他倆實力不足,完全不暴露的話,風險有些大。
一個不好,薛家會對他們產生懷疑,把自己也搭了進去。
“要不然,還是神醫套路?”白佩佩說道,“你還記得,我之前透露過,我拜了一個很厲害的師傅,自學了醫術……如果我手裡隻是有水泥和玻璃的配方,乖乖把東西交上去呢?
就跟木薯一樣,我們隻交東西,打賞我們一點銀子,功勞是他們的。”
“但……你怎麼知道薛家會跟韓家一樣,不會殺人滅口。畢竟,死人才是最安全的保密方式。”
“呃……”這麼一說,好像直接交到薛家人手裡的方法就有些蠢了。
但換一個想法,他們隻是想讓東西出現在薛貴妃手裡,給忠南侯府製造麻煩,不一定要他們自己送啊,他們完全可以找彆人代勞。
夫妻二人眼目光投到了韓七公子身上。
正好,老熟人了。
還有前麵木薯,以及米掌櫃“誤會”忠南侯府,幫忙解掉對方暗衛的事情,想來韓家怎麼也不可能跟忠南侯府和解了。
就是不知道忠南侯府有沒有為難韓家,韓家這邊能不能扛得住了。要是扛不住,那他們現在送上去的方子,似乎能解他們的燃眉之急?
這個圈子饒得有點大,但為了已方安全,借他們的手“圍困”忠南侯府,說不定還能把周夫人的事情給解決了。
白佩佩把兩款藥皂交給幸母,回來就忙活“造假”的事情了。
筆跡什麼的,白佩佩完全不想用,直接用了掐絲琺琅技術。也是巧了,上輩子白佩佩就買過掐絲琺琅的材料包,玩過幾次。
當然了,掐絲琺琅技術要用來的金屬絲,白佩佩是沒有的,她也不打算那麼麻煩。
她準備找一塊木頭,先用筆在上麵寫好方子(反過來寫),然後再用烤軟的竹條沿線,一點點沾到上麵。
不需要什麼流暢的線索,而是那種比較僵硬的,豎是豎,橫是橫的印刷體。
再然後,就拿著這個弄好的“木版”,沾了幕地,直接印在紙上,了就成形了。
再用藥水造舊,假秘籍也就成了。
為什麼要這麼麻煩,不直接用雕的呢?
白佩佩攤手:因為我倆都不會,又不能麻煩外人,就隻能想這種投機取巧的辦法了。
她也就對掐絲琺琅的技術熟一點,再好加上她通曉藥理,也就有了這套替代方案。等成了以後,工具還能燒掉,全部處理掉,不留任何破綻。
“紙就算了,不用那麼麻煩,要是等我們把紙造好,都不知道猴子年馬月了。就一個藥水造舊,你都得實驗好多遍,再造成合適、能夠長期儲存的紙,都夠那邊把小雅認回去了。”夏厚德說道,“什麼紙不紙的,都不重要,隻要你的造舊功夫好,他們肯定看不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