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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厚德、雙胞胎二人一臉讚同,接下來就看周夫人那邊是什麼反應了。
倒是米掌櫃這邊,雙胞胎有些不確定他們今天的表現有沒有入米掌櫃的眼,萬一那邊沒看上他們……
“沒看上就沒看上,又不是他沒看上,你倆就不能讀書了。”白佩佩本來就沒把送雙胞胎的希望放在米掌櫃身上。
要不是米掌櫃突然跑來夏家,白佩佩也沒想那麼早暴露夏家與鎮上的關係,但這不是米掌櫃來了嘛。
他來都來了,總不能白來吧?
順便推了雙胞胎一把,免得自家白“暴露”了。
計劃趕不上變化,有的事情真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,原本按白佩佩的原計劃,夏家藏在後麵,悄眯眯發展,免得引起周夫人的警惕。
現在好了,米掌櫃跑這麼一趟,她之前的計劃全白費了。隻希望周夫人不知道跺了她爪子的人是米掌櫃和他身後的人,要不然……
周夫人還沒來,先等來了劉大嬸。
她告訴白佩佩,昨天他們家來了一輛馬車的事,村裡都傳遍了,個個都在八卦夏家發了什麼財,怎麼會跟那樣的人物扯上關係。
還有人跑到她跟前酸她,說她跟白佩佩關係那麼好,也沒見著夏家發財的時候帶著她。
劉大嬸翻了一個白眼,說道:“他們哪知道我倆的關係啊,咱這是悶聲發大財,要不是怕招人妒忌,我都想告訴他們真相,糊他們一臉。”
“那你還是悶聲發大財吧,若真讓人妒忌了,到時候我也不好跟夏老二那幾個堂叔交代。打斷骨頭連著筋,就算老一輩已經不在了,大家也都姓夏。”
劉大嬸一臉她懂的表情,說這木薯生意自從做成以後,劉家這邊,她娘家那邊,她兒媳婦娘家那邊,嘖嘖嘖,全都一個個盯了過來,想要讓她帶著一起發財。這個套近乎,那個論交情,答應了哪個都不成。
“以前沒這生意,家裡窮的時候,一個個躲著你,現在看著你發了點財,大家都眼紅了,想要分一勺羹。你不分,人家就說你薄情寡義,不是個東西。可這一勺羹哪是那麼好分的?你是親戚,他也是親戚,親戚連著親戚……”劉大嬸說道,“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你之前不自己做,讓我出頭了,就是怕這個麻煩吧?”
“嫂子,你跟我不一樣,我什麼名聲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若不是我現在有了醫術,能給人看病,外麵的人都要罵死我。我要做生意,彆說賺錢了,這錢還沒賺到手裡都能被人戳脊梁骨,罵我賺黑心錢。我那是做生意嗎?我那是給自己挖坑,等著彆人埋我呢。”
好吧,想著白佩佩原來的名聲,劉大嬸確實不好說什麼。
要不是當時瞧著夏苗苗姐妹倆可憐,想著能幫一把是一把,她也不會跟白佩佩跑了一趟山凹村,“挖掘”出白佩佩的醫術。
沒“挖掘”出白佩佩的醫術,也不會有後來的改觀,開始和白佩佩交好。
說到底,她也是一個“俗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