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忙上前阻止。
寧山村的幾個大娘出手,掰的掰白佩佩人手,拉的拉喬老婆子。
“鬆手,鬆手,夏老二家的,快鬆手,要鬨出人命了!”
“趕緊鬆手,你家大丫還沒死呢!”
“我的天!喬老婆子,你就少說幾句吧,你不要命了?”
“咱們有話好好說,有話好好說!”
……
劉大嬸整個人不好了,她知道白佩佩要整什麼幺蛾子,但她沒想到白佩佩整的是這個。
你不是應該要賠償嗎?
賠償還沒要,怎麼先把人給打了?
她把白佩佩拉開,緊緊拉住了白佩佩的胳膊:“夏老二家的,你冷靜一點,大丫還等著你呢,你可不能把喬老婆子弄死,你要是弄死了,你得賠人家坐牢的……你坐了牢,大丫可怎麼辦?”
“把喬老婆子屋裡的被子衣服全給我翻出來,送到大丫屋裡。”白佩佩毫不客氣地開著口。
“好好好,翻翻翻,我們翻……”劉大嬸好聲好氣地哄著。
另一邊,喬老婆子被人扶了起來,這一下,她連白佩佩的邊都不敢靠了。白佩佩讓翻她屋的東西就翻她屋的東西,她連個屁都不敢放。
喬老婆子屋裡的衣服、被子被翻了出來,白佩佩卻不讓給夏大丫換,因為她嫌那被子是喬老婆子睡過的,怕有細菌,扔到院子裡,就又讓人翻了喬家大兒媳婦曾翠翠的屋。
“啊,怎麼要翻我的屋?!”曾翠翠見了,急了。
“我家大丫嫁到你們喬家,吃最少的東西,乾最多的活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還賺不到你喬家幾床破被子?”白佩佩絕不承認,她就是想“報複”,折騰人呢。
曾翠翠又懼又怕,縮了脖子。
白佩佩卻沒有放過她,看到其他人翻出來的新被子,一眼就認出來是今年新做的,嘲諷道:“還真是人比人,氣死人啊。同樣是兒媳婦,你這屋裡兩床三床,還有今年新做的,我家大丫倒好,隻有一床破的,連替換都沒有。也不知道我家大丫在喬家這幾年,乾的那些活是替誰乾的。”
最氣人的是,到了後麵,白佩佩發現夏大丫男人都有三四套衣服,就夏大丫隻有一套,她差點沒把衣服全給點了。
但考慮到夏大丫沒有衣服換,還是挑了一套最好的,給夏大丫換上。
“這是喬家老二的吧?我沒拿錯吧?”
“沒有,是樂生的。”
白佩佩看了夏大丫一眼,沒有糾正她的叫法。
叫吧叫吧,反正很快就不是了。
名字取得還滿好聽的,叫什麼喬樂生,可乾的都是什麼事?
這樣的男人,根本配不上這麼好的名字。
也不知道喬家男人上哪兒鬼混去了,白佩佩這邊都收拾好了,他們才姍姍姍來遲。
顯然,喬家男人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一個個身上沾著酒氣,進門的時候看到自家那麼多人,還皺了眉頭。
“什麼意思?把我媳婦和大兒媳婦給綁了起來,弄成這個樣子,你們這是要想乾嘛,想斷親嗎?”
“你還好意思問怎麼回事?”白佩佩一聞到這股酒味,胸口就堵了一股火,“我女兒被你兒子打得渾身是傷,還流了產,現在還躺在你們家床上生死活,你們喬家的男人好快活啊,居然還跑去喝酒……怎麼,是想慶祝我女兒早死早超生嗎?”
沒想到喬老頭打量了白佩佩一眼,直接來了一句:“你男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