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兒笑道:“打得真準,可惜我沒看清,再來一次。”
那些村民立刻變了臉色,嚇得低下了頭。
“難得夫人有興致,今日便讓你看個儘興。”段灼笑道。
婆婆從屋裡提了一壺水來給他們換上,哀求道:“求求你們了,放了我兒子吧?”
“隻要說出村裡的女人在哪?我就放了他們。”
婆婆猶豫地看了眼被捆著的男人們,見到他們衝她拚命搖頭,不敢言語,隻好提著空水壺又走回屋裡去。
月兒又抓過一把花生放在扇麵上。
段灼將扇子一甩。
空地上又響起一片哀嚎。
那些人滿頭滿臉都被打的青紅相接。
月兒靠在段灼身上,剝著花生,自己吃一顆,又給段灼嘴裡塞一顆,柔聲道:“夫君辛苦了,累了吧,歇一歇再打。”
段灼看著月兒,眼含笑意。
“不辛苦,隻要夫人看的開心,就是打上一天也不累。”
“夫君真好~”
月兒媚眼如絲,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一下。
段灼揚起下巴,指了指嘴巴。
“喏,這裡也要。”
月兒笑著又在他唇上親了一下。
兩人在那裡打情罵俏,一眾村民敢怒不敢言,心中叫苦連天。
有人實在捱不住,便招了。
“彆打了彆打了,女人都關在村裡的地窖裡。”
段灼停了手,指了指那人。
“你來帶路。”
說著拿起一片花生殼朝他雙腳丟去。
“唰”的一下,綁在他腳上的麻繩就斷開了,眾人皆是倒抽一口冷氣。
那人掙紮著站起來,慢吞吞地朝院落中走去。
二人跟著他來到一座屋前。
他打開院中地上的一塊木板,指了指下麵。
“就在裡麵。”
“你先下去。”
段灼看著他。
他無奈地走
了下去,二人跟在後麵。
地窖裡臟汙不堪,居然有十多個女人瑟縮在裡麵,被鐵鏈拴著腳,衣不蔽體,蓬頭垢麵,滿臉驚恐地看著他們。
月兒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震驚地看著眼前的景象,隻覺得人間地獄一般。
那些女人有些還大著肚子,有些已是瘋傻之狀,他們身上都布滿傷痕,觸目驚心。
月兒問那男人:“快給她們解開。”
男人悶聲說道:“鑰匙在我家裡。”
“帶我去取。”段灼道。
段灼跟著男人去取鑰匙,月兒在地窖裡問那些女子:“他們為何將你們關在此處?”
一些神智清楚的女子說道:“他們村裡窮,娶不起媳婦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