極有默契地同時拔出腰間長刀衝了上去。
動作乾淨利落,一氣嗬成。
鬱金此時已不是華麗的服飾,而是一身輕便的深藍長袍。
他眸光一凜,將衣袍前擺掀起塞入腰帶。
腳下黑靴輕輕點地,身形極快地旋轉飛起。
黑衣人撲了個空,俱是施展輕功追了上去。
一群十幾個黑衣人在屋頂上將他團團圍住,十幾把長刀寒光閃閃,直指著他。
鬱金立在瓦片上,目光淡然,氣定神閒。
發絲隨風飄動,衣袂翻飛。
一個黑衣人眸光狠辣,率先出招。
鬱金身輕如燕,一個轉身躲過刺來的長刀。
反手接住對方的手,手腕一轉,便奪過了他手中長刀,將他踢下屋頂。
“嘭!”
一個沉重的聲音撞地而起,濺起些許灰塵,卻沒發出一絲叫聲。
其餘黑衣人見狀目光陰鷙地看向鬱金。
蒙麵的黑巾上一雙雙眼睛目露寒光。
驟然間,從四麵八方飛身而上。
鬱金手持長刀,身形一轉。
長刀飛出手掌,螺旋一般將一圈黑衣人手中的刀挨個削去,震得一片嗡鳴。
屋頂上十幾人翻轉打鬥,刀光劍影,竟是沒有一點瓦片聲響。
屋內的人正在榻上呼呼大睡。
毫無察覺。
黑夜靜謐深沉。
隻有打更人低沉的嗓音在空中回蕩。
“天乾物燥,小心火燭~”
天空中一輪銀月泛著慘白的光。
連綿的屋頂上一個黑影在急速飛躍,後麵僅剩的幾個黑衣人奮力直追。
但與他已拉開大半距離。
不久
前麵的黑影縱身一躍便消失不見。
幾個黑衣人在路口停下了腳步,氣喘籲籲,東張西望。
已找不到那抹身影的去向。
不久
鬱金悠閒地走到驛館牆外。
腳下輕輕一點,身體便騰空而起,橫翻入牆。
緩緩踱步向使臣的房間而去。
大門口的守門人靠在已經落鎖的門邊,正呼呼地打著鼻鼾。
使臣的窗內還隱隱透著微弱的燭光。
鬱金剛走到門外
。
門忽然開了。
一個陌生的麵孔出現在門口。
他見到鬱金,眼中閃過一絲驚慌,隨即立刻垂眸低下頭去。
鬱金眉頭一鎖。
正要發問,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