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夠了夠了,這麼多我已是戴不過來了。往後可千萬不要這麼奢費了。”
“那怎麼行?這世上,除了後冠我給不了你,其他的你隻管挑最好的。”
段灼說著從盒子裡挑了一對潤澤光滑的珍珠耳墜出來,放在月兒耳畔比劃了一下,“這對如何?戴上它今晚帶你去看戲?”
當晚,那個調戲月兒的醉漢又從一間酒肆裡搖搖晃晃地出來。
夜深人靜,他一人拎著酒瓶,哼著淫詞豔曲在空蕩蕩的街上走著,剛轉過一個巷口,忽然閃出一個人影,刀手將他打暈。
醉漢的身體頃刻間就被拖進了黑暗的巷子。
亂墳崗上漆黑一片,一黑衣人拿著火把站在一旁,看著另外幾個黑衣人將那醉漢的屍體丟入土坑,用鐵鏟將土潑灑在他身上、臉上。直到變成一塊平地。
幾個人手腳乾淨利落,離開後這裡又恢複一片寂靜,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。
月兒與段灼正坐在戲樓二樓的包廂裡看戲,桌上擺著桃子酒和各色蜜餞乾果。
月兒一襲碧色衣裙靠在段灼身上,拈了顆蜜餞放入口中,目光投向樓下的戲台。
碧桃和染秋也站在一旁往樓下的戲台上看著。
戲樓裡人聲鼎沸,曲調悠揚。
雲五一身黑衣走進包廂,附在段灼身邊耳語了幾句,段灼微微頷首,雲五便退下了。
段灼對碧桃染秋說道:“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了,你們去樓下坐著看吧。”
兩人相視一笑,又看了看月兒,月兒笑道:“去吧,再買些果子吃。”
兩人得了月兒的允許,這才拉著手開心的下樓去。
兩人剛出了包廂,段灼便將月兒摟過來吻了起來。
月兒猝不及防,倒在他懷裡心中一慌,連忙抓緊了他的衣襟。
他吻的猛烈又霸道,將她口中的空氣掠奪至儘,他拉起她的羅裙,露出精巧的珍珠繡鞋,沿著她纖細的小腿向上拂起裙擺,直到露出一雙瑩白圓潤的大腿。他的手才從裙擺探了進去。
戲台上一名伶人正在演唱,戲樓裡縈繞著哀怨纏綿的曲調。
台下的觀眾們聚精會神地凝視著台上的身影,安靜地聆聽。整個戲樓除了伶人的唱聲無一絲雜音。
月兒不敢發出聲音,隻能雙手緊緊揪住他的衣襟,任他放肆地撩撥著自己的身子。
他吻夠了她的唇,轉而移到她的頸上。
在這陌生的空間裡月兒心中不安,伸手推了推他,“彆…這裡人多…”
“什麼?”段灼含糊出聲,一雙手卻沒有半分停下的意思,他撥開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