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著她妖嬈的身姿伏在裕王懷裡,一雙美目顧盼生輝,雙手環住裕王的腰說著什麼。
裕王背對著他,看不見神色,隻見裕王俯首在她唇上吻了片刻,她的眼中便意亂情迷起來。讓他心中一陣煩躁。
他不想再看,轉身離去,霎時便到了大門口,正在四處尋找他的使臣看到他,連忙上前拉住他,焦急道:“你跑到哪去了?”
鬱金一臉不爽地甩開他的手,“去撒尿。”
他徑自上了馬車,使臣連忙也跟著他上了馬車。
月兒與段灼還在廊下膩歪,全然沒發現剛才有人偷看。
“你的耳墜怎麼少了一隻?”段灼發現她少了一隻耳墜,伸手摸了摸她的耳垂。
月兒想起剛才那個登徒子,若是阿灼知道也是徒增氣惱,便不想再提。“不知掉在哪了,許是丟了吧。”
段灼見她有些懊惱,以為她心疼丟了的耳墜,便笑道:“丟了便丟了,改日我再送你些好的。”
說著垂眸看了看她身上的侍女衣裙,眼中泛起一陣漣漪,“你穿這衣裳倒是彆有一番風味。”
月兒輕笑一聲,眼中閃著狡黠的光,柔聲道:“王爺可是對奴婢有非分之想?”
段灼看著她笑意深入眼底,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,輕聲說道:“是又如何?”
說著便摟緊她的腰,吻了上去。
一隻大手糅到她的臀上,月兒連忙拉開他的手,輕輕喘著嗔道:“當心被人看見。”
段灼繼續吻著她,含糊出聲:“此處沒人。”說著便將她抵在廊柱上,一手從她的衣擺伸了進去。
月兒吻的忘情,雙手撫上他的肩頭,閉上了眼睛。
段灼撩開她的裙子,拉起她的一條腿來貼在自己腰間。
月兒倏地輕呼一聲,抓緊了他的衣裳。在他耳邊輕聲喚著:“阿灼…”
段灼被她叫的心燥,乾脆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。
“阿灼…放開我…”她的聲音漸漸尖細,夾雜著些許抽泣。
段灼不肯放她,深深吻住她的唇,將她的求饒和抽泣儘數吞噬。
她無力承受,隻能緊緊攀著他的肩膀,熱烈地回吻他。
旁邊的湖麵上吹來一陣清涼的微風,為二人驅散了些許燥熱。
月兒隨口抒情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