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首一個婦**約四十來歲,身旁各跪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。
這三人身後跪著大大小小的婦人和丫鬟婆子小廝等人。
為首的婦人跪在地上,聲淚俱下。
對著段灼哭訴道:“裕王殿下,我夫君今日慘死在你王府的手上,還請殿下交出凶手,就地正法,祭我夫君在天之靈!”
段灼負手而立,沉聲道:“文夫人,文大人今日遇害,我深感痛惜,現下我正監察大理寺捉拿凶犯,定會還你一個公道。”
婦人依舊哭道:“殿下莫要欺瞞我一個婦道人家,今日在山中,已有眾人親眼所見,是裕王妃親手殺死我的夫君,當時那凶器都還在手上,殿下還裝什麼監察大理寺,捉什麼真凶?真凶不就在你府上嗎?王爺若是體恤下臣,便該交出那個凶犯,斬首示眾,莫要袒護包庇,寒了眾大臣的心呐!”
“文夫人,內子並非真凶,你莫要聽信讒言,錯放了真凶,文大人泉下有知,也不會瞑目的。”
“你休要蒙騙我,那麼多人親眼所見,還能有假?分明是你袒護包庇,不肯交出真凶,老天爺啊!你睜開眼睛看看啊!這靖州界內竟如此無道!我夫君慘死,讓我們孤兒寡母怎麼活啊!”
她一手拉住一個兒子繼續哭道:“兒啊,你們如何為官,定要為你們父親報仇雪恨啊!”
她一邊哭喊著,身後的一眾侍妾也跟著哭嚎起來。
雲五已是氣的滿臉通紅,鼻孔呼哧呼哧地出著氣,硬是忍著沒下去將他們痛打一頓,轉頭問道:“爺,怎麼辦?”
段灼盯著地上那群鬼哭狼嚎的人,沉聲說道:“既然他們喜歡哭,那就讓他們哭個夠。”
“啊?”
“誣蔑王府,按律流放。”
段灼話音剛落,地上的一群人立刻停了哭聲,噤若寒蟬。
後麵跪著的一眾小妾立刻爬起來磕頭。
“王爺饒命!王爺饒命!都是她逼我們來的啊,我們知道老爺不是王妃殺的,都是她逼我們來誣陷王妃的,與我們無關啊。”
一眾侍妾本就在家中無甚地位,平時被文夫人克扣衣食不說,還經常要挨打受氣。
如今老爺**,所有家產都歸了文夫人和她兩個兒子,她們半文錢也得不著。
因著怕被趕出府去才聽文夫人的話,跟她來王府門前哭鬨,不然借她們十個膽子也不敢來王府**啊。
現在聽說要流放,一個個嚇得魂不附體,立刻扒了身上的白布麻衣撇在地上,指著文夫人罵道:“你這個毒婦!平時苛待打罵我們還不夠?現在還想讓我們陪你流放?去你的吧,老娘不伺候了!”
一眾侍妾皆起身而反,剝去身上的孝衣扔在文夫人麵前。
文夫人氣的從地上跳了起來,大聲嚷道:“反了反了!一
群賤蹄子都**了!彆忘了,你們的身契還在我手裡!還有你們幾個,你們的兒女還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