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限你七日內將真凶捉拿歸案,否則,便自行辭官吧。”
段灼端起旁邊的茶杯,抿了一口。
王大人急道:“殿下!七日未免有些…”
段灼悠然出聲:“今日,便是第一日。”
王大人臉色大變,連忙拱手告辭,急匆匆跑出府去。
段灼朝他跑去的背影冷冷瞥了一眼,放下了茶杯。
“雲五。”
“在。”
“去查查那死者近年來的行蹤,最近與何人接觸。”
“是。”
雲五立刻轉身出了偏廳,帶著手下幾個侍衛出去。
主屋中
月兒臨窗而坐,細細回憶著今日的情景。
當時她嚇得腦中一片混亂,根本沒來得及細細查看,為何會突然出現那麼多人?
恐怕,凶手就在當場!
他恐怕是看到自己進了塔,便將眾人引來。
將自己當了他的替罪羊!
而金簪,最可能被偷的時候,應該是看花神舞的時候…
可是去賞花的人眾多,不可能一一排查。
月兒倏地起身,換了一身樸素的衣裙,拿了帷帽就往門外走,正正碰上剛進屋的段灼。
段灼看著她的裝束,眼底滑過一絲詫異,“你要去何處?”
“我要去那座塔。”
段灼皺眉,將她拉回屋內,“你去做什麼?”
“我要去查清真相,洗清我的冤屈。”
“這件事我會查清的,現在嚴仲還未離開,當時又有許多人看見你,你此時實在不便再出現在那裡。”
“可是凶手也許還在那裡,我從那屍體身上拔簪子的時候,他身上的血還未凝固,分明是剛死不久。”
“我知道,但我不能讓你以身涉險,你相信我,我定會查到凶手,還你清白。” 段灼深深看著她,言辭懇切。
月兒低下頭,甕聲甕氣地出聲:“王大人說的話...我都聽到了。”
段灼眼中滑過一絲心疼,“月兒...你莫要聽他胡說。”
月兒垂頭喪氣地歎了口氣道:“其實他說的也有理,如今大家都認定我是凶手,就算抓到真凶,他們也會認為是你找來替我頂罪的吧...”
“你怎麼會這麼想?” 段灼蹙起眉頭,語氣急了起來。
“可即便如此,我也要查清真相,還自己一個清白,不能無緣無故地替人背了黑鍋。不如你現在就休了我,我自去查,也不會牽連了你,就算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