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灼夾了一個藕丸子放在玉嬌碗裡。
玉瑤馬上笑道:“王爺,我也喜歡吃那個。”
段灼不做聲,當沒聽到繼續吃著菜。
話掉地上了就有些尷尬。
玉瑤委屈巴巴地正看著段灼,眼眶發紅。
她身後站著的雀兒連忙夾了一個放進她碗裡。
她瞪了雀兒一眼,沒動筷子。
玉嬌說道:“既然菜不合胃口,就彆吃了。還是回家去吧,家裡的菜最合胃口。”
“表姐這是趕我走嗎?”
玉瑤睜大眼睛看著她,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。
“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,惹表姐生氣了?都怪我,笨手笨腳的,不懂王府的規矩…”
說著還不忘偷瞥了一眼段灼。
本想惹他憐惜,可他一副自在的吃著菜,完全沒有看自己。
“你確實是笨手笨腳的。很多地方都做得不對,不過不懂王府的規矩倒沒什麼關係,反正明日你就回去了。”
玉瑤被她說的臉紅一陣白一陣,又想在段灼麵前裝委屈便忍著沒有發作。
“誰說我明日要回去了?”
玉嬌故作奇怪地看著她。
“咦,舅母不是說你來住兩天嗎?明天就是兩天了啊。”
“這…”
“好了,這麼晚了,我看你也吃飽了,早點回去睡吧。”
玉嬌轉頭對碧桃染秋道:“送我表妹回房吧。”
“是。”
二人一左一右站在玉瑤身旁,將她的筷子碗都收了去。
“劉小姐,請吧。”
玉瑤一看她們這樣,氣的說不出話來,羞憤難當,一張臉漲的通紅。
又見段灼與玉嬌二人甜甜蜜蜜,看也不看她一眼。
隻得起身離開。
當晚玉嬌餓的在床上輾轉反側,死活睡不著。
讓雀兒去廚房找些吃的,可廚房黑燈瞎火,清鍋冷灶,連一粒米也找不到。
無法隻能不停地喝水,灌個水飽,又跑了一整晚的茅廁。
次日一早,劉夫人又來找玉嬌。
一副長輩做派坐在主位。
“玉嬌啊,這偌大的王府隻有你一個女人可是夠累的。”
“舅母,怎麼會呢?這滿院子侍女嬤嬤加起來也有幾十個女人了。”
“我是說伺候王爺的女人。”
玉嬌聞言緩緩垂眸,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。
“玉嬌啊,你們現在新婚,王爺自是寵你一些,可日子久了,哪個男人不偷腥?舅母是過來人,這些事啊都是為了你好才教你的。”
“我們夫妻間的事就不勞舅母費心了。”
“那怎麼能不費心?我們是一家人嘛,我自是會替你母親為你打算。
日後若是王爺納了新人,這府裡哪還有你的位置啊?
不如叫玉瑤進府裡來幫你?
自家姐妹,相互扶持,相互照應,總好過那些個不明來路的外人。”
玉嬌吹了吹茶,淺淺一笑,“舅媽說的哪裡話?玉瑤自小嬌生慣養,叫她與人做妾,您於心何忍啊?而且我們姐妹嫁在同在一個屋簷下,怕是不太好吧......”
“這有什麼不好?古有娥皇女英共事一夫,傳為佳話啊。”
玉嬌緊抿著唇,垂眸不語。
“玉嬌,我知你心裡想什麼。”
劉夫人撇著嘴斜眼睨著玉嬌,“你新嫁入王府,不願與人分享夫君。
但身為女子,要賢德大度。
善妒可是犯了七出之條啊,你不願讓玉瑤進府,將來也會有彆人。
你該不會以為裕王爺會隻守著你一個吧?
要拴住男人的心,就要為他多納幾房妾室,做個賢妻......”
玉嬌冷冷看著她。
“如此說來,舅父為何沒有納妾?”
“舅母先為舅父納幾房妾室,做個賢妻吧。”
劉夫人頓時變了臉色。
“你...你竟然還管到長輩頭上了?你這等善妒,早晚會被王爺厭棄...”
“咚”
玉嬌重重將茶杯放在桌上,看著她冷笑一聲:“我看舅母是上次挨打上癮了?皮又癢了過來找打的?”
“你!”
劉夫人一張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。
玉嬌站起身看著她。
“你什麼你?對本王妃不敬,該當何罪?”
劉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