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喜歡聽你叫。”
“夫君...”
她嬌嬌軟軟地叫著。
“嗯?”
“你...真的喜歡我那樣嗎?”
“喜歡。”
“可是...你會不會覺得我...是個...”
“是什麼?”
“是...放蕩的女子?”
“我喜歡你放蕩...隻許對我...”
兩人在浴池中又糾纏了許久,才走上岸來。
擦乾了身子,段灼又將她抱上榻去。
暖呼呼的鑽進被子裡,一股倦意襲來,玉嬌沾到枕頭就睡著了。
段灼滿眼繾綣,吻了吻她的額頭,才擁著她閉上眼睛。
輕輕揮了下手,熄滅了桌上的蠟燭。
劉府
“爹!這可怎麼辦哪?娘不會真的要被斬首吧?”
玉瑤急切地搖晃著她爹的胳膊。
“以下犯上,誣蔑王室,乃是死罪啊,這個糊塗的蠢婦人!”
劉伯庸氣的用力拍了幾下桌子。
“定是那個小**攛掇王爺殺母親的。” 劉成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罵著。
“都怪你!色膽包天才惹禍上身!”玉瑤指著他罵道。
“你還敢罵我?你信不信我馬上就把你嫁給那個傻子?” 劉成反唇相譏。
“哎呀,都彆吵了,還不夠亂的嗎?” 劉伯庸煩躁地罵道。
兩個子女都不敢再吵。
“不如,讓玉嬌跟王爺求個情,把娘放了吧?” 玉瑤小聲說道。
“那你去說。”劉成道。
“我...”玉瑤扁著嘴,絞著手裡的帕子。
“明日,我們父女一起去。”劉伯庸道。
次日一早,劉伯庸便與玉瑤坐馬車去了裕王府。
還是玉嬌在偏廳見了他們。
“玉嬌啊,你大人有大量,不要怪你舅母,她年紀不小了,受不得牢獄之苦,你跟王爺求求情,饒她一次吧?”劉伯庸愁容滿麵地看著玉嬌。
“是啊表姐,看在我娘也照顧了你兩個月的份上,就饒她一次吧~若是娘被斬首了,我可怎麼辦啊.....” 玉瑤說著紅了眼圈,掉下一串淚珠。
玉嬌冷眼看著他二人哭求,淡淡說道:“可她到王爺麵前汙蔑我的清白,卻是想置我於死地,我又何必救一個害我之人呢?”
二人驚懼地抬頭看著她,啞口無言。
劉伯庸連忙押著女兒跪下,滿臉懺悔,“玉嬌啊,就讓玉瑤替她娘給你跪下了,千錯萬錯,都是她娘的錯,可你就念在她也照顧了你兩個月的份上,饒她一條賤命吧?我向你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