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想想邊家兄弟也挺慘的。
被排斥也就算了,已經到了如此卑微的地步,不爭奪財產,仍舊被人算計。
“那你想怎麼做呢?”
許久,司恬才輕輕的道了一句。
雖然她確實將邊延廷當成自己的朋友,但有些事,她沒有那個能力。
而此時,聽到司恬關心自己,邊延廷難得露出一抹苦笑。
“我家這麼糟糕,還敢上前?躲得遠遠的不好嗎?”
來之前,他與大哥通了電話。
凡事惹到邊家另外兩房,他們兩個兄弟心裡也是沒有底氣的。
雖然能應對,但結果如何誰都不知道。
畢竟魚死網破,誰也得不到好處。
何況,他們兄弟還沒強大到與整個邊家抗衡。
無論是財力,還是各方麵的勢力,都是弱勢。
“這話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,如果你早點告訴我,我當初就不與你合作了。”
司恬裝作委屈的憋著嘴角,細看眼角卻帶著一抹戲謔。
“現在才說,不是晚了嗎?那些人應該知道我與你們合作了吧,要不然也不會上趕著來偶遇啊?”
邊延廷見司恬那笑模樣,頗為無奈的笑出聲,隨後看向坐在一旁沉默的景承。
“她在你麵前也這樣壞壞的?不是……就有點……用她的話說,茶!”
聽到邊延廷對自己的形容,司恬這才收起嘴角,攔住自家男人的胳膊。
“老公,他說我茶,看來這次,他能應對了,我們不幫他,行嗎?”
景承憋著笑意,配合的拍拍妻子的小手。
“你說什麼,就是什麼。”
“喂!我這就夠鬨心的了,怎麼還得繼續看你們兩個在這撒狗糧!”
邊延廷特彆不喜歡邊佳文,甚至說有點害怕邊佳文。
當然並不是害怕邊佳文這個人,而是怕邊佳文那個愛妻子如命的丈夫。
司恬見邊延廷真的很為難的模樣,忍不住有點好奇。
“邊佳文真的那麼厲害?或者她的丈夫那麼不好惹?”
隨後卻見邊延廷點點頭。
“她丈夫叫阮國慶,雖然不是阮家的掌權人,但幾乎可以算是下一任的掌權人,權利很大。”
而且油鹽不進。
與邊佳文是青梅竹馬。
從小就喜歡邊佳文。
彆看邊佳文囂張跋扈,但還是很有才情的。
無論是學識,還是社交能力,等等,在京城這個地界,算是上上等。
且長相不能說絕美,但也風韻猶存,畢竟三十多歲了。
最重要的是,她能扶持阮國慶,自從兩個人結婚後。
阮國慶的事業扶搖而上,所以在他心裡,妻子是旺他的。
聽到邊延廷介紹的這些情況,司恬覺得阮國慶這個人有點老古板。
但是手腕和能力應該是相當彪悍的。
將要成為阮家掌權人的人,能力應該很恐怖,至少會比邊延年還要嚇人。
想到這些,司恬也不吱聲了。
因為她也沒什麼好的辦法,她除了醫術好點外,對於政權,商業這些真的懂的不多。
不過就是能提供一些比較超前的想法。
“唔……我除了會看病,好像其他的也幫不上什麼忙,但有句話說的對,我們現在已經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。
如果你和你哥哥需要我和景承幫忙,我們會不遺餘力的。”
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的道理,司恬還是懂得。
此時此刻,邊延廷聽到司恬的話,腦袋一下子通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