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給景銘澤起名字的時候,她可是絞儘腦汁,拖了許久,才起出來的。
現在一想到給四個孩子起名字,司恬瞬間覺得有點頭疼。
不過這些問題都要靠後,想到自己肚子裡的四個崽子,司恬轉頭看了看小銘澤。
“銘澤……”
“媽媽,我知道,你肚子裡有四個弟弟和妹妹對不對?”
想到自己要有那麼多小跟班,景銘澤無比的興奮。
他終於可以當孩子王了。
在以前的那個世界裡,都沒人陪他玩。
現在好了,有這麼多弟弟妹妹陪著他,他真的很開心。
最重要的是,媽媽很在乎他的感受。
“媽媽,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做的,你儘管說,我會照顧好弟弟妹妹的。”
見景銘澤沒有不開心,或者其他不好的情緒。
司恬這才放心。
而後又不死心,再一次回頭看看對方。
就見對方眸光錚亮的。
這……的確沒有啥不開心的。
好在,除了這件事,答應景銘澤的其他事,她都能做到。
中午吃過午飯後,景承開車帶著幾人來到了親子遊樂場。
這是海市惟一的一家室內親子遊樂場。
雖然也有很多玩具,寓教於樂的設施。
但和她以前的世界的確沒辦法比。
所以她也想在和縣弄一個這樣的親子遊樂園。
看著兩個小家夥玩的高興,司恬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。
坐在一旁的陳柳立刻舉手同意。
“好啊,這樣好,這樣我們就可以不用來海市了。
而且離家近,餓了還可以在美食城吃飯,多好啊!”
自從和縣有了步行街以後,陳柳特彆不願意去海市。
總覺得海市還沒有和縣好。
“也行,反正我們建造幼兒園,可以一起選個地方。
問問那些娛樂設施都是從哪訂購的。”
一起做,還能省時間。
景承覺得也挺好。
畢竟是對孩子有益身心健康的地方,何況也沒多少錢。
見兩人都同意了,司恬想著晚上回去一定要畫一些設計圖。
她建造的歡樂城堡一定是要最好的。
盈利不盈利無所謂,至少讓自家的孩子們有玩鬨的地方。
這一下午,兩個孩子玩的開心。
因為場內有管理員,所以陳柳,司恬和景承難得清閒。
三人坐在休息室的桌子旁,一邊看著孩子,一邊聊天。
累了,就躺在旁邊的沙發上睡一覺。
雖然身體不是很舒服,但心裡舒坦。
下午三點多的時候,景承開著車,載著幾人回和縣。
一路上,兩個小家夥都睡著了。
陳柳也靠在後座,迷迷糊糊的。
坐在副駕駛的司恬反而十分清醒。
“你不睡會?”
“不了,剛剛睡了一會兒,現在不困。”
司恬捋捋額前的頭發,將慕老爺子的身體狀況告訴了景承。
“你說我的決定對嗎?”
見妻子問出這話,景承回頭瞅瞅對方。
“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按照自己的心意來!”
在景承看來,能順著心思做事,才是最重要的。
他沒什麼彆的能耐,讓自家媳婦開心,還是可以做到的。
“可是,你不覺得我留著他,沒給師父報仇?……”
“沒覺得,我以為,在大師看來,有些事已經成為過往了。
他釋懷了,才會替你去還業障。”
如果不釋懷,也不會那麼甘心的離開。
“再說了,讓那老家夥死的那麼容易,有點便宜他了。
就應該吊足他的胃口,想活就得自己往外掏東西。”
掏到一定程度,沒有什麼可以掏的。
他的價值也就不存在了。
那時候再死,也使得其所。
司恬聽到自家大佬的解釋,忽然覺得好正確啊。
其實她也是這麼想的。
慕家可是有底蘊的家族。
幾百年曆史的大家族。
有很多隱藏的門路的。
她就是想從慕家老爺子和老太太手中得到這些。
哪怕隻是一點點,她都滿足了。
“好了,你就彆糾結這些事。”
或許是心裡得到了安慰,總之,司恬身上的包袱輕多了。
連帶著回去的路上,心情也極好。
還在路邊下車,買了兩個大西瓜。
五十分鐘後,轎車駛進和縣。
因為要去南街胡同,所以必須路過中心街道,也就是步行街外圍。
司恬想著還不如下車去看看。
可見兩個小家夥睡的不舒服,最後還是歇了這個心思。
“算了,我們直接回家吧。”
景承曉得妻子在擔心什麼。
不過,那個蒙麵人,的確還沒找到。
最近這段時間,步行街的安保一直在關注此事。
或許他們太注重此事,所以那個人竟然不活動了。
估計也是怕被發現。
“等明天,我再帶你來。”
聽到自家大佬說的,司恬點點頭。
隻是,雖然沒在步行街停留,但轎車還是在門口的位置站了一腳。
主要是司恬想吃美食城的絲餅兒。
那絲餅兒隻有美食城有。
於是,景承下車去美食城買。
此時,車裡隻有司恬,陳柳和兩個小孩子。
因為停在步行街旁的街道上,倒也沒得到太多人的關注。
畢竟這條街道的旁邊都停著車。
所以,外麵的人也就沒注意車裡還有人。
忽然,剛剛醒來的陳柳,用力的拍拍副駕駛位置的司恬。
“恬恬,你看那個人是?”
順著陳柳手指的方向,司恬瞪大眼睛,看了看,最後默不作聲的轉過臉。
陳柳見妹妹沒說話,也就沒吱聲。
不過視線卻一直盯著街道對麵的兩個人。
隻見,那兩個人一直在拉拉扯扯。
甚至,男人還有點想要跪下的架勢。
“嘖嘖嘖……”
陳柳忍不住發出聲音。
聽到聲音,司恬忍不住抬頭看看。
隨後無奈的歎了歎。
其實很多時候,一個人的性格真的決定了一切。
想要改變不是那麼容易的。
隻不過總有人抱有幻想。
例如她!
她想著,當初那麼幫襯對方,至少對方心中感激,也能約束或者改變自己的行為。
哪成想一切都是妄想啊。
“妹妹,他不是進去了嗎?怎麼出來了?”
最近一個多月,司恬一直待在家中。
很少外出活動。
畢竟好幾個病人等著她看病,根本沒有時間。
所以對外麵的事不是很關注。
“我也不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