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保安一直在門口守著,就怕經老大有什麼吩咐,他們沒聽到,也沒看到。
這會兒見景承轉臉看了眼,他們立刻走進包廂,二話不說。
動作十分粗魯的將包廂裡的人全都拉了出去。
尤其是拉女人的時候,可能是力氣比較大,將女人的衣服都撕壞了。
自從跟了海爺後,女人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啊。
淚眼婆娑的望著海爺。
“哥,你看他們,把我的胳膊都抓紅了。”
海爺又花又好色,今天帶著的這個妞兒,是剛剛認識的。
兩人正是膩歪的時候。
此時,見自己的妞兒被人欺負了。
海爺當真受不了。
兩個膀子用力一甩,直接拿出自己的大哥大,開始搖人。
隻不過搖人的速度比較慢,畢竟他的地盤是海市,並不在和縣。
如此,他以為麵前這群人見自己搖人,會胖來呢。
結果回頭看看景承,發現對方動作更加粗魯的將自己的兄弟扔到了包廂外麵。
“你們給爺等著,看我怎麼收拾你們。”
放狠話誰不會啊。
景承假意拍拍手上的灰塵,挑挑眉毛回了句。
“你放心,我就在這等著,絕對不離開半步。”
話落,直接帶著妻子和其他人返回包廂,隨後用力將門關上。
頓時,隔斷了海爺的視線。
無論海爺怎麼厲害,也敵不過青壯年的保安們。
於是,一行人被攆出了美食城。
站在美食城外麵,海爺被氣的火冒三丈。
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。
越想心裡越氣,最後竟覺得搖人已經解決不了問題。
他要讓那群人再也不能出現在和縣。
於是,拿出手機開始打聽美食城的背景。
上麵有人的確有用。
直接告美食城的人打人。
為了效果逼真,海爺還讓自己的兄弟在自己身上打了幾拳,踢了幾腳。
做了證據。
而且還扭曲,保安想要糟蹋自己的女人。
女人的衣服都被撕壞了等等。
因為是報案,也還是在海市報案。
這件事就比較嚴重。
於是,海市公安局派來了幾個工作人員進行調查。
當然,這些事,景承是不知道的。
此時,他們幾個人正坐在包廂裡。
這個預留的包廂,司恬還是第一次來。
“還彆說,沙發啊,裝修啊,擺設啊,都是我喜歡的風格。”
就連休息間的床都是她喜歡的風格。
包括洗手間,家具等等。
“就是按照你喜歡的風格裝修的,滿意就好。”
景承和司恬走進休息室,坐在窗外上往樓下看著。
雖然是二樓,但也能望到很遠。
剛好看見步行街的另一麵。
“老公,我們和縣越來越好了。”
“嗯!我們的家鄉嗎?當然會越來越好。”
話落,景承低頭看看妻子,隨後從床鋪上拿來一個靠背,和一個小毯子。
將小毯子鋪在窗外上,又將靠背倚在妻子的身後。
“舒服點了嗎?”
“嗯好多了。
這次懷孕不知道為什麼,腰疼比以前嚴重。”
難道是因為懷多胎的緣故?
她才多大啊,怎麼就落下了腰疼的毛病呢?
“要不然,我們去海市中心醫院看看?”
景承曉得,婦科是妻子的短板。
雖然也會看,但沒有專業的婦科醫生厲害。
“嗯,等我尋個時間。”
最近,司恬還是比較忙的。
要給楊蓓蓓和潘佳怡看病,現在又多了慕家老兩口。
時間上有點緊張。
而且,因為身體的緣故,她必須要留給自己足夠的時間休息。
何況,她也不能總給人看病,自己不充電啊。
想到此,司恬往下堆了堆肩膀。
“你說,我怎麼給自己攬那麼多工作呢!”
“如果不想治,就不治,沒人能逼你。”
聽到這話,司恬揚起小臉,笑嘻嘻的撲到大佬的懷裡。
“那是,我老公是誰啊,當然不會委屈我。
不過你放心,潘佳怡的病已經好轉許多,隻要以後注意自己的情緒,便不會再出事了。
哪天,我找她的母親和父親聊聊。”
彆看的那麼緊,給潘佳怡一些私人空間。
也彆給女兒那麼大壓力。
很多時候,孩子抑鬱,很多都是由家長造成的。
家長以為自己這樣對孩子好。
孰不知,在孩子的世界裡,他們覺得家長的愛,太沉重,太複雜。
甚至太苛刻,太限製。
嚴重的時候,會規範到,你每天幾點起床,幾點做什麼事。
你出席不同場合,要穿什麼樣的衣服,說什麼樣的話。
不能與什麼人接觸,都要乾涉。
生活在那樣的空間,誰都會窒息。
對於性格開朗的人來說,或許能自我調節。
可潘佳怡偏偏屬於性格比較靦腆,內秀,不懂得自我調節的那種人。
所以心理才會出現問題。
“那就好,彆累著就行。”
景承摟著妻子,倆人,一個人坐著,一個人站著。
就在窗前,聊了許久許久。
直到那邊陳圓圓將午飯擺好,方才來叫倆人。
“彆聊了,趕緊吃飯吧。
恬恬,你不餓,肚子裡的小寶寶也該餓了,都十二點半了。”
聽到陳圓圓的叫喊聲,司恬立刻羞紅了臉。
有點不好意思的看看門口。
她怎麼就和景承聊了那麼久。
倆人你一句,我一句的。
“好了,去吃飯吧。”
司恬低著頭,喃喃的說了句。
結果卻被景承一下子抱住了。
“走什麼,剛剛的話題還沒聊完了。”
想到剛剛景承的建議,司恬再一次紅了臉。
“大白天的,老不正經。”
用力的推了一下景承結實的胸膛。
司恬從窗台上下來,隨後快步走出休息室。
景承被妻子推的頓時愣住了,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他剛剛什麼都沒說啊,他就說,如今家裡人有點多。
畢竟陳柳帶著孩子也在家裡住。
冷衝那邊的房間還在裝修中,一時半會住不進去。
以前倒是可以,可現在有了孩子後,怕裝修的味道太大,所以一直在放味道。
所以景承尋思著,要不要再買塊地基,蓋個小彆墅。
畢竟馬珩川一直不在跟前。
作為司恬的義父,對方年紀大了。
總不能離的那麼遠。
當然這些都是其次,景承提到,以後家裡人少了,倆人就不能那麼拘謹。
想抱一下,親一下,都要躲到自己的房間。
而且有的時候,孩子還在房間裡守著。
甚至,剛剛景承還控訴,他已經許久沒和妻子熱情了。
從上京回來後,景承倒是想,可妻子的身體不允許。
於是隻能憋著,用力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