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3章、總有遭心事(2 / 2)

微微撅著嘴,盯著自家大佬。

“怎麼了?”

其實景承很了解司恬,他還是知道妻子心中所想的。

這會兒正感慨,自己的惹麻煩體質呢。

“大佬,你說,我為什麼總能碰上這樣的人物呢?

那個楊蓓蓓你知道吧,雖然背景沒有老太太強,可也挺強的。”

至少人家不差錢,而且還和老太太住在一個大院裡。

可見,大家都是同一類人。

“既來之則安之,這不是你常說的話嗎?

既然遇到了,就順其自然吧。”

聽到自家大佬的理論,司恬突然睜大眼眸。

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。

“大佬,你啥時候也會說順其自然了?”

司恬印象中的大佬,那可是需要絕對掌控權的。

對她倒沒有,但是對於彆的事。

景承很強權。

或許能成為商業巨鱷,人格都是很強硬的。

畢竟做決斷的時候,需要乾脆利落,不能猶猶豫豫。

這兩年多的時間裡,無論景承涉獵什麼行業。

一旦做了決定,從來不反悔。

而且都是以絕對的姿態,要做就做到最好那種。

這樣的人,也會說順其自然了?

“怎麼,我還不能說順其自然?”

“那倒不是。”

司恬就是有點好奇。

總覺得大佬的思想轉變有點快。

“好了,累沒累,要不要再休息會兒?”

“嗯,的確有點累了,我想睡覺。”

兩個人的位置靠牆。

司恬靠牆,景承在中間,景銘澤在景承的右側。

這會兒,司恬躺在床鋪上,閉上眼睛沒有兩分鐘的時間,就睡著了。

聽到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,景承看看妻子。

耳邊響著的還是妻子剛剛的那句話。

從什麼時候開始也學會說順其自然了?

不,他並沒學會。

可是麵對妻子的時候,他不想給妻子任何壓力,隻希望對方能活的開心,快樂,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
所以,他才會說順其自然。

這世界上獨一份的溫柔。

景承全部都給了司恬。

然,他卻覺得自己做的不夠。

這不,見妻子睡著了,景承為對方蓋好被褥,直接走出宿舍。

就見冷衝站在不遠處抽煙。

冷衝的煙癮很大,但自從和陳柳領證後,已經在戒煙了。

用司恬的話講,婚後,兩人得要孩子吧。

抽那麼多煙,精子質量也不好啊。

為了不影響下一代,所以冷衝戒煙,戒酒,調理好自己的作息時間。

雖然堅持的時間不算長,可也有三個多月了。

景承見冷衝又開始抽煙,曉得對方定有什麼煩心事。

於是走過去,將對方手裡的煙扔掉了。

“怎麼,遇到難事了?”

能讓冷衝犯難的事並不多。

除了家人,就是戰友。

“前段時間,我不是找了個戰友嗎?”

過來跟蹤人的。

後來因為戰友的理念和他不一樣,又選擇回家了。

“然後呢?”

“回到家中後,發現……”

冷衝的聲音很低,斷斷續續的講著。

前幾天,他給戰友打電話。

因為司恬跟他提及過,他的戰友喜歡八卦。

還不如報個班,學學傳媒廣告什麼的。

也算是向自己的愛好邁了一大步。

雖然對這些,冷衝並不很了解。

但覺得司恬說的有道理。

既然喜歡,那就為了喜歡去努力。

於是打電話給戰友,希望司恬的建議,能讓對方更有動力。

哪成想,電話是打了,卻沒聯係上戰友。

冷衝一著急,就給同城的另一個戰友打了電話,讓他去看看。

那個戰友也好心,當晚就去了。

結果發現戰友家鎖門,一打聽,在派出所呢。

同在派出所的還有,戰友的現女友和現女友的男床伴。

關係有些複雜。

總之,戰友打人了,女人的傷勢不重,但男人的傷勢有些重。

已經送進醫院的重症監護室了。

那個男人的家庭在當地有點小背景。

人家就是要告戰友,堅決不要賠償。

目的就是為了給戰友送進監獄。

“那處理結果呢?”

聽到這,景承總算明白了前後的原因。

“那個男的家裡有點手段,如今我的戰友已經被拘留了,通過上訴,再拿出證據。

判個兩三年,都是輕的。”

而且,這其中還可以做點假。

人家不想饒你,證據可以準備的更加充分。

“行了,這件事你不用管,我找人幫你處理。

不過以後,你那個戰友也不能留在那了,隱姓埋名吧。”

這已經是最好的處理結果。

“景承,謝謝你啊。”

“行了,都是兄弟,說那些做什麼。”

景承用力的拍拍冷衝的肩膀,隨後看了眼站在遠處,和孩子們玩的不亦樂乎的陳柳。

轉過臉說道。

“我知道你將戰友看的很重,也曉得其中的原因,但現在你已經和陳柳結婚了。

總要有點分寸感。

女人都是很敏感的,她們可以理性,但也很感性。

你總不能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戰友身上。”

經過景承的提醒,冷衝也終於意識到,現在的自己的確和以前不一樣了。

“嗯,我知道,以後不會了。”

無論是他,還是彆的戰友,年紀都不小了。

他總不能管那些人一輩子。

能惦記著,幫幫忙,已經很不錯了。

見冷衝聽勸,景承不甚在意的擺擺手,隨後回到宿舍。

這一夜,過的很快。

翌日清晨,眾人是在敲鐘聲醒來的。

隻有司恬一人沒醒,睡的很沉。

“你們先去吃飯吧,我在這裡照看司恬。”

景承不放心妻子,就先讓眾人去吃飯。

何況,不知道妻子什麼時候才能醒來,他也不舍得叫醒。

於是,陳柳等人去吃了早飯後,給景承和司恬又帶回來一些。

直到上午九點多,司恬才悠悠轉醒。

見妻子終於醒了,景承喘了口粗氣。

“醒了?”

“嗯,睡的特彆好!不知道是不是道觀的原因,昨晚我竟然沒有做夢。”

她已經許久沒睡的這麼好了。

雖然每日都睡很長時間,可總做夢。

夢中的自己,時而驚慌,時而悵然。

時而緊張,時而悲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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