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覺得她真的走運,認識你了,換成其他人,她現在指不定被李龍磋磨成什麼樣。”
以前,陳柳看見的是,司恬麵前的徐秋彤。
但今天,她看見的是,普通人麵前的徐秋彤。
“去道觀,抱怨了一路。”
從抱怨李龍,到抱怨自己識人不清。
甚至還抱怨父母當初為什麼不罵醒她。
總之,聽到這些,陳柳忽然覺得徐秋彤的性格有點問題。
當然這些事,她隻能背後找司恬吐槽下。
她希望妹妹能看清徐秋彤的為人。
卻不想妹妹早就知道。
“你啥時候發現她性格有點……彆扭的?”
“我生銘澤的時候,和她一個病房,那時候就發現了。”
後來對方想跟著自己做生意,看奶茶店好,就去開奶茶店。
看化妝品行情好,就想賣化妝品。
總之,隻要是李龍想做的,徐秋彤都會做。
“啊?恬恬,那你以後還是彆幫她了,我怕她有一天……”
“放心,她不會的,能和李龍走到今天的地步,她已經很清楚回不到過去了。”
如今,司恬才是她的主心骨。
所以隻要司恬想讓她做的,給她指明方向,徐秋彤會毫不猶豫的去做。
“你覺得沒關係就好。”
司恬見柳姐這般關心自己,上前摟住對方的脖子。
“你快休息吧,累了一天,我沒事的,先看會書。”
陳柳是真的堅持不下去,隨後點點頭,從一旁拿來兩把椅子,靠在沙發上,又鋪了一床被子,直接躺上去,睡著了。
而司恬則拿出脈經,自己研究。
這一天,她都在研究脈經,想通過脈經找出治療癌症的一些方法。
隻可惜,對症的方法太少了。
看來這種病症,在曆史上,也是疑難雜症,治不好那種的。
這廂
景承並不知道自家妻子,在一個不出名的小縣城裡,竟呆上兩天。
他是緊趕慢趕,就是想第一時間能接到妻子。
妻子離家一個多月,不想,那是假的。
所以現在,他很迫切的想見自家的女孩兒。
於是,讓隨行的司機又多開了一個小時。
“老大,我們還是休息休息吧。”
一個小時後,景承見司機實在累的不行,於是便隨意的找了戶人家,個了對方一些錢。
大家將就的休息了一晚上。
早上四點多,他們起身趕路。
經過一晚上的休整,司機也都充滿了乾勁兒和活力。
果真如冷衝的計算。
上午七點多,他們來到了小縣城。
原本他們還不知道在這裡會不會遇上司恬。
開車經過縣城中心街道的時候,剛好看見司恬的房車停在旅店門口。
景承直接下車來到旅店。
此時,剛好七點四十。
冷衝等人已經起床,正打算吃早餐,就看見冷衝帶著三四個手下,風塵仆仆的走進旅店。
在這裡看見景承,除了冷衝是反應很正常,其他人簡直能用震驚形容。
尤其是景銘澤,看見爸爸後,整個人都呆住了。
“爸爸!”
語氣中摻雜點不確定,甚至還揉揉眼睛,又看了看景承。
生怕自己看錯了。
景承笑看著兒子,無奈的走過去。
“怎麼,連爸爸都不認識了!”
聽到景承的聲音,景銘澤才徹底清醒。
“爸爸,爸爸!我好想你啊,你怎麼來了。”
景銘澤嗖的站起身,直接竄到景承的懷中大聲叫喊著。
“我也想你了,所以就來接你和媽媽。”
景承看了一圈,沒見自家妻子。
隨後想到妻子早上一般起不來,突然釋然了。
“你先吃早飯,爸爸去看看媽媽。”
“好!”
景銘澤很乖,他曉得爸爸一定很想見媽媽。
所以也沒纏著對方,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吃著早餐。
景承和眾人打過招呼後,來到三樓,司恬的房間。
房間裡,司恬睡的正香,根本不知道有人走進房間。
看見妻子躺在沙發上,身上蓋著被褥,景承無聲的走過去。
蹲在沙發前,仔細看著妻子。
眸中滿是深情與思念。
這麼多天沒看見妻子,隻能通過電話的方式,來了解所有進程。
根本無法滿足景承。
哪怕他極力克製想要找妻子的衝動,然堅持到現在,已經無法繼續堅持了。
好在妻子想返程了,否則他一定去京城將人提回來。
“唉……一個多月沒見,怎麼還瘦了呢?”
景承低聲的自言自語,手輕輕的碰碰妻子的小臉蛋。
已經沒有以前那般肉嘟嘟的。
好不容易將妻子養胖了一點點,結果現在又回到解放前。
景承鬱悶的蹙緊眉頭。
忽然,景承趕緊收回手指,剛剛妻子不悅的蹙了蹙眉心。
他是真怕妻子醒來。
他昨天還和冷衝通過電話,得知妻子最近很容易疲憊。
尤其往身上攬了不少活計,所以需要更多的睡眠。
景承看了大約能有二十多分鐘,終於起身,看看房間。
最後來到一樓。
剛好看見大家已經吃完早飯。
“景承,你還沒吃早飯吧,我已經讓後廚去準備了,估計一會兒就能好。”
冷衝見景承臉色有些難看,忍不住提醒了句。
“好,我和幾個兄弟的確沒吃飯呢。”
為了能快點見到妻子,景承和幾個兄弟連續開了幾個小時的車。
除了上廁所,其他時間全部都在車上。
“好,那我讓他們多準備點。”
冷衝去後廚了。
景承則走到景銘澤身前,將對方抱起,坐在自己的大腿上。
眸光嚴肅的看著自家孩子。
“你最近有沒有惹媽媽生氣?”
景銘澤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得。
“沒有,沒有!”
“呀,銘澤這麼乖呢,值得表揚,等回到家後,爸爸給你準備一份禮物。”
聽說有禮物,景銘澤開心的手舞足蹈。
自然與爸爸更加親近。
景承一邊哄著孩子,一邊吃著飯。
一頓飯吃了大約半個小時。
而樓上,司恬也才悠悠轉醒。
掀開被褥後,忽然手停頓了片刻。
微微低下頭,仔細的嗅嗅,果真有不同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