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不住自己的親人。
“我知道,柳姐,放心,沒事的,你也去休息吧,累了一天,明早還要趕路呢。”
陳柳見妹妹不想多說,隻能點點頭。
可回到房間,總覺得心裡不踏實,萬一妹妹心情鬱結怎麼辦?
現在她可是重點保護對象,心情不好,也影響胎兒啊。
想到這裡,陳柳拿起電話,撥通了和縣,景承臥室的電話號碼。
深更半夜的,還能往自家打電話,景承一個激靈起身,眸中的睡意散去一半,趕緊接起電話。
電話裡,陳柳將今天發生的事陳述了一遍,最後還不忘囑咐幾句。
“景承,我就是擔心妹妹,你也清楚,她與大師的感情很深,大師離開,一定會對他造成影響的。”
而且大師身份背景複雜,總之,這件事很難讓妹妹放下。
“好,我知道,謝謝你!你也早點休息。”
掛斷電話後,景承第一時間打給冷衝,核實情況。
這才知道,今天妻子去了慕家。
具體發生了什麼雖然不是很清楚,但能讓木塵放下過去那些,執意離開。
看來算是解開了心結。
“明天按時歸來,我會去迎你們。”
翌日,行程不變。
早上六點多,大家就都起床了。
吃過早飯後,與邊延廷打過招呼後,一行人啟程回家。
司恬趴在房車內的床上,看著車窗外。
幾個孩子正聽著潘佳怡講故事。
陳柳看看唐笑,又看看徐秋彤,最後無奈的癟著唇角。
今早起來,她見妹妹眼下都有黑眼影了,這定是沒睡好啊。
可又不知道怎麼安慰對方。
昨晚她跟景承彙報完情況後,忽然覺得自己安慰妹妹那幾句話,是不是有點說重了。
但那些都是實話啊。
大師的確與他們不是一路人。
“怎麼辦啊!”
陳柳無聲的對著唐笑和徐秋彤二人做著口型。
隻見二人搖搖頭。
她們也不知道怎麼辦。
事實上,她們也是第一次見司恬這般。
不理人,不說話,甚至做什麼事情都沒精打采的。
唐笑認識司恬的時間不短了。
她印象中,好友總是笑盈盈的,好像什麼事都難不倒一樣。
除了醫學上的事,其他的事,關注的並不多。
能讓對方如此傷神的更不多。
“唉!”
陳柳見二人也沒啥主意,小聲的歎了口氣,最後隻能準備點小點心,小零食,給妹妹送去。
那邊司恬趴在床上,腦海裡閃現的全都是與師父相識的過程。
從最開始兩人相見,到最後將師父接到家中。
這麼長時間以來,相處的點點滴滴。
越想,越覺得思細恐極。
她總感覺師父好像知道點什麼。
例如以前,也是師父說她要懷孕的。
至少師弟是這麼告訴她的。
還有師父突然決定要出門修行。
師父自從遁入空門後,很少獨自出門修行。
用他的話講,佛家雖然講究因果,但在哪都能修行,不拘泥於形式,地點。
然這次執意要走,她怎麼都留不住。
猛的,司恬起身。
‘嘭’……
腦袋重重的磕在了車頂棚。
瞬間引來所有人的關注。
“媽媽……媽媽……”
“呼呼……不疼”
景銘澤已經能簡單的說幾個字,當然,其實他會說更多。
但不能說太多,怕引起人的關注。
聽到兒子的說話聲,司恬回過神,隨後從床鋪上下來,走到景銘澤身邊,將人抱起。
“媽媽不疼,沒事的。”
景銘澤專注的看著媽媽,最後伸出小手揉揉媽媽的腦袋。
看的其他人,心都要化了。
“這小子,也不知道隨誰,這麼會哄人呢!”
陳柳哭笑不得的看著景銘澤,最後視線落在妹妹身上。
“恬恬,怎麼了?”
“啊,我就是想到一些事。”
司恬扯扯嘴角,一轉頭,剛好看見床鋪的下麵好像掖著什麼東西。
一個白色的小角,不仔細看,其實看不大出來,因為和被單一個顏色。
但因為離的比較近,司恬覺得質地不同,於是走過去,掀開被單,就看見下麵的白色紙張。
被折成四方形狀,就那麼夾在被單和被褥之間。
“呀,這是信?我怎麼沒發現?”
陳柳見妹妹手中拿著一封信,忍不住驚呼出聲。
其他人聽到她的聲音,也看過來,當然也看見了司恬手裡的信。
司恬沒理會其他人的反應,速度極快的打開信件。
看到為首的兩個字,糾結了一上午的心,終於平靜了。
原來師父全都知道。
司恬強力忍住想要哭的衝動,衝著司機喊了聲停車。
司機穩當的停下車後,司恬穿著衣服下車了。
眾人也不敢下車,隻有唐笑和坐在後麵小轎車裡的冷衝尾隨在司恬身後。
站在路旁的小樹林中,司恬再次打開信。
信有三頁紙,而且寫著密密麻麻的字。
看上去感覺比上次師父給自己的信還要多些。
可上次是在講述他自己的經曆。
但這次不一樣。
司恬一個字一個字,認認真真的看。
從最開始的感動,到最後的震驚。
直到看完最後一個字,司恬終於明白了剛剛自己內心為什麼有那麼強烈的預感。
原來師父真的什麼都知道。
雖然知道的不那麼全,可……竟也猜到了一些。
甚至很準。
雖然信件的末尾沒有提為什麼師父會遠行。
但司恬覺得師父離開是為了自己。
自己由異世而來,蝴蝶效應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。
有好的,也有壞的。
無論是什麼樣的因果,都應該由自己承擔。
可自己懷孕了,沒辦法承擔。
所以師父才會遠行?
寶子們,二桃回來了。
曆史了近一個月的,我自己被感染肺炎,然後又被感染腺病毒的感冒。
感覺這多半個月,像過了半輩子似得。
好在,我又回來了!
從今天起,二桃恢複更新了!希望寶貝們還在!!!
麼麼噠!!!愛你們喲!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