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冷衝派來的人,身手相當厲害。
其中還有唐笑,危險性下降了許多。
哪成想,野味沒發現,反而進入了軍事演習區。
差點被當做敵方被關起來。
好在,他們及時解釋,才將他們幾人放出來。
聽到陳柳的表述,司恬甚至都能想象的到,當時的場景。
“軍事演習?”
“對啊,拉了好長一張網呢,我還是第一次見臉上擦著油彩的解放軍叔叔。”
全身武裝,太氣派了。
或許女孩子都對有個軍人夢。
對兵哥哥格外的抬愛。
否則陳柳也不會那麼容易被冷衝拿下。
眼下,聽到柳柳姐的話,又看看一旁,徐秋彤的表情。
司恬似乎明白了什麼,難道冷衝戰友沒回來,也是因為遇到熟人了?
“最後,你們怎麼出來的?”
“被人送出來的唄,怕我們瞎走,畢竟炮彈不長眼。
雖然是空炮彈,但我們帶著孩子,怕嚇到孩子。”
當然這些是那些兵哥哥們的說辭。
至於真正的原因,隻有他們本人知道。
“哎呀,當時真的嚇死我了,出來一堆穿著迷彩服,手裡拿著槍的戰士,突突的指著我們。”
有生以來,這是陳柳第一次被人這麼對著。
不過好在虛驚一場。
但是現在當奇遇說出來,甚至挺自豪的。
“好了,快睡覺吧,走了一天,你也不怕累。”
另一側的徐秋彤小聲的提醒陳柳。
陳柳吐吐舌頭,轉過身,睡著了。
然,司恬卻一點睡意都沒有。
原本還有些累的她,此時此刻,睡意全無。
如果猜的沒錯,下午的時候,師父應該去軍事演習區了。
他為什麼會去那裡。
難道真的有特殊任務?
越想,司恬越覺得害怕。
猛的,坐起身。
見帳篷裡其他人都睡著了,小心翼翼的起身。
來到帳篷外。
恰好看見師父的帳篷還亮著。
好在,剛剛陳柳的說話聲特彆小。
主要也是怕影響孩子睡覺,所以沒敢大聲說話。
否則這要是被師父聽到了怎麼辦?
會不會起疑心。
正當司恬站在帳篷前發呆的時候,那邊冷衝走過來。
倆人快速的對視了一眼,然後輕輕的走到一旁。
夜裡,天寒地凍。
司恬穿著厚厚的羽絨服,站在小溪旁。
“冷大哥,你戰友才回來嗎?”
“嗯,今天下午,他跟著大師闖進了軍事演習基地。”
因為動靜鬨的比較大,他戰友被帶走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,你戰友跟丟了,所以鬨出了動靜,被帶走了。”
畢竟曾經是軍人,有些行為會令人懷疑。
所以才會帶走被調查。
“對。”
冷衝也沒想到戰友竟然失手了。
“為什麼,你不是說,他的跟蹤技能封頂了嗎?”
“事後,他也在琢磨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。”
想了許久,方才想明白一點。
就是,人家到了自己的地界,自然熟悉,曉得走哪裡能安全。
而他光靠著跟蹤,無法規避全部的危險。
所以才會造成失誤。
好在失誤不算大,還能挽回。
“我的意思是,抓走他的是一個小隊,並且沒有和任何人提及。”
所以……上麵應該是不知道有人闖入這件事。
“是的,而且我戰友很快露出了自己以前的身份。”
畢竟都是軍人,所有人都默默相惜。
最後不僅放了人,大家還敘舊了一陣子。
跟蹤其中的一項,就是言辭。
冷衝的戰友,旁敲側擊,希望能問出點什麼。
可除了知道,這次的演戲很突然之外,什麼都沒問出來。
主要是,抓他的隻是個小隊,也不會知道那麼高的機密。
“啊……我剛剛還聽柳柳姐說,下午他們進入了軍事演習基地,就挺玄幻的。”
沒想到……事情能如此巧合。
“明天,我朋友會跟著大師離開,以後隻會單線聯係我。”
“好。”
司恬與冷衝聊了一小會兒後,終於覺得眼皮實在睜不開,這才回到帳篷裡休息。
而冷衝則和夥伴,定時在周圍進行巡邏。
當然也是為了監視,看木塵什麼時候離開。
以前沒注意,現在注意了,他發現木塵好像一夜沒睡。
下半夜兩點多,木塵提著自己的行囊,離開了營地。
一路向南。
看到對方離開的背影,冷衝覺得對方應該是在往第三個地點行走。
但確實有點早。
木塵走了沒多久,那邊冷衝戰友也出發了。
身後背著行囊。
“多加小心。”
冷衝將準備好的錢遞給好友。
“你放心,我不會有事的。”
原本男人隻是覺得幫好兄弟一個忙。
沒想到現在自己竟來了興致,非要搞清楚那位大師到底什麼來頭。
如此,兩個人先後離開了。
冷衝才安心的回到自己的帳篷休息。
早上大約九點多,一行人吃過早飯,便往縣城行去。
雖然縣城裡仍舊不那麼繁華,然至少能提供給他們很好的糧食補給。
大家逛了一上午,挑挑選選買了很多東西。
這才準備離開縣城,往木塵定的第三個地點駛去。
因為大家的目的本就是旅行,所以無所謂幾點。
走到哪,天黑了,就安營紮寨。
如果天不黑,那就多走會兒。
如此,走走停停,又到附近的小縣城看了看。
足足三天的時間,司恬一行人才來到木塵指定的第三個約定地點。
看到地界碑上的名字,陳柳甚至有些激動。
“天啊,我們終於到了,這幾天玩的都有點水土不服了。”
走到哪,作為吃貨的陳柳,都不忘去買當地的吃食。
就因為這,時常跟在陳柳身後的潘佳怡,短短三天胖了兩斤。
但能和大家高興的在一起,她覺得這根本不算什麼。
自從得知自己能成為司恬藥妝廠的代言人。
潘佳怡忽然感受到那股子成就感。
一直以來,她都以為自己很失敗。
雖然當時走紅了一小段時間,可接下來麵對的是無休止的謾罵和詆毀。
很長一段時間,她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。
久而久之,便沒有自信了。
可現在不一樣了,她是藥妝廠唯一的代言人。
她終於被認可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