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剛剛師父教授他的那些,他記得特彆清楚。
「師父?」
「為什麼如此治療,等晚點回去,我會寫在本子上,明天拿給你。
從明天開始,下午兩點鐘,做一次治療。
第一周,每天一次,第二周,兩天一次,第三周三天一次。」
依此類推。
九九八十一天後,初晴的兒子估計會恢複的差不多。
但總會有點小後遺症。
可也隻能到此了。
畢竟病症推遲治療,總會有意想不到的後果。
「好的師父。」
司恬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。
例如第一周的針法,紮針的時候用幾分力度。
哪個穴位用的力度要加大到八分甚至九分。
而第二周,紮針的力度要相對減少一分到兩分。
這些要求,吳放熟記於心。
等到晚上回家的時候,整個人都是亢奮的。
今日的收獲也給其日後成為大師,奠定了基礎。
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,所學到的那些師父不外傳的針法,他並沒告訴父親。
並不是不相信父親,而是覺得他們家族,始終沒有一種傳承,即便做到頂尖,也隻能比大部分的中醫強一些。
一旦遇到像師父那樣的人,醫術分分鐘被拿捏。
而最先發現他異常的當然是他的妻子。
「你今天怎麼了,這麼晚都不睡覺。」
折騰了她兩次,還興奮的要死。
歲數本就有點大了,被折騰的多了,累的不行。
看著趴在床上的妻子,吳放湊過去在其耳邊小聲的說道。
「以後看到我師父,定要敬著,愛著,護著,我這幾天忙,等兒子回來,你也這麼與他說。」
妻子的娘家也是有點門路的,在海市算得上大家族。
從事醫療機械方麵的生意。
如今聽聞丈夫這麼說,女人愣怔了幾秒鐘。
隨後點點頭,雖然沒多問。
但能讓丈夫如此交代,定是遇到了不得的大事。
——
這廂,司恬和景承回到家後,已經累的不行,倒在床上便睡著了。
看到妻子這般,景承心疼的不得了。
這要不是因為自己給吳放打電話,妻子定頭鐵自己上。
想到此,景承給妻子蓋好被褥後,來到客廳給吳放打電話。
先是感謝對方今天的幫忙,第二件事……
吳放聽到電話裡景承的話,心頭一喜。
原本亢奮的心臟愈加的強烈。
「你放心,這件事,我明天就讓小子去辦。」
「那謝謝你了!」
「客氣什麼,這是應該的。」
當然這些事,司恬不知道。
她隻知道,自己睜開眼睛後,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。
家裡沒有人,床頭櫃上放著張字條。
上麵寫著,她家大佬十一點回來。
讓她先洗漱,穿戴好等著。
中午的時候,帶著她去吃飯,順便見個人。
「人?」
司恬自言自語道。
這還是大佬第一次帶她出去見陌生人呢。
看來
是個挺大的人物。
連景承都無法拒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