淑梅都十分了解。
畢竟小孩得的病很罕見。
「當初他們還去京城看了呢,結果那邊給出的也是這個結論。」
救是救不好的,但是小孩家屬同意,所以醫院隻能全力幫著吊命。
能堅持多久便堅持多久。
「你說你怎麼接手了這麼個爛攤子。」
謝淑梅也是心疼司恬,所以多說了幾句。
「沒事,我就是看看,我也與孩子家屬談過了,我儘量,但如果真的治不好,不能強求。」
最後,謝淑梅同意了,並且還給各科室打了電話。
讓其彆妨礙司恬救人。
聽到司恬來了,有很多認識她的人,隻要有空的,都紛紛跑到重症監護室這邊。
「司恬醫生,您來了?」
最先趕到的是,早先與司恬一起查過房的內科醫生。
司恬對他有點印象,平時跟在孟辰大哥身邊的。
「你怎麼來了?」
「和你學習學習。」
都曉得司恬醫術好,所以想來看看。
聽到對方的話,司恬笑笑。
然後到無菌室換好無菌服走進重症監護室。
先看了眼儀器上的數據,方才走近病床。
孩子的呼吸聲十分微弱。
甚至已經無法感知到強烈的脈搏。
再看看為小孩子打的針劑,司恬忍不住低歎了聲。
隨後將小孩手上的針拔出。
吊針不用打了。
現在打也於事無補。
隨後,從自己隨身攜帶的藥包裡取出一個淡藍色的小瓶子,然後倒出兩粒乳白色的小藥丸。
塞進孩子的嘴裡。
見對方呼吸稍顯平穩,這才開始診脈。
小孩子已經躺在床上多半個月,每天靠營養液強活。
所以脈搏十分微弱。
微弱到,司恬放在對方手腕上的手指都不敢用力,生怕脈搏就那麼斷了。
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,司恬這才鬱悶的真起身,擦擦腦門上的薄汗。
重症監護室裡,溫度不算高。
可她卻出了一身的汗。
實在的孩子的脈搏微弱,生怕自己診斷錯了,耽誤治療。
從重症監護室出來後,就見初晴大步走到自己麵前。
而等在門外的還有幾個醫生和護士。
既然大家都來了,而且還是不合規矩,上班時間偷閒來的。
承著被處分的危險,司恬總不能辜負他們。
於是摘掉口罩,小聲的說道。
「小孩子的病症還需要進一步檢查,不過可以治,就是繁瑣些,我還需要進行仔細的觀察。
所以等我有了最終結果後,再告訴你們治療方案。」
幾個醫生和小護士見此,忙點頭,也沒敢多說話。
畢竟他們來這裡,已經不合理。
所以曉得司恬會告訴他們最終結果後,一個個飛快的離開。
而這邊,初晴聽到司恬的話,整個人都楞在那。
根本無法從,‘還能救這幾個字中抽出神魂。
好半天,才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司恬身前。
「司恬醫生,您說的是真的,我的孩子還有救?」
「有救,就是救活以後,可能無法跟正常的孩子一樣,享受那麼福利。
他必須控製自己的飲食,生活方式。」
這些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都不容易,何況是個孩
子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