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將身體糟害成這樣?”
見司恬關心自己,薑鶴忍不住難過。
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臉。
以前,她是靠臉吃飯的。
就因為臉長的好看,誰都高看她一眼,甚至吳憂也對她死心塌地的。
雖然現在丈夫對她也好,但她總覺得心裡不是滋味。
“嫂子,你幫我看看臉吧,我的臉……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這樣了。”
司恬剛剛給對方把脈,自然清楚對方的身體狀況。
除了貧血,濕寒,脾虛。
倒也沒有引起皮膚起痘痘的原因。
這些通過吃中藥都是可以調理的。
“你的臉……”
“嫂子,我去醫院檢查過,醫生也沒說出什麼,就給我開了幾個藥膏。
說等孩子戒奶後,再吃藥。”
可孩子還小,還不到兩個月,等到戒奶又是一年。
於是她又找鎮上的中醫給瞧了瞧。
或許是那醫生不靠譜,一個勁兒說她肝火旺攻的。
讓她多喝些水,吃些解毒去火的藥。
然為了孩子,她最後隻能多喝水。
因為喝水喝的多,就不餓,這不才兩天,就暈倒了。
“行了,我給你開兩個溫補的方子,食補,不會影響你喂孩子。
至於你的臉……”
說到這裡,司恬有點不好意思,她總覺得自己像趁火打劫的。
可想想戴千琴都答應了,薑鶴的情況隻比她重,不會輕。
於是從隨身攜帶的背包裡取出一遝麵膜。
沒有包裝袋,就是簡易版本的。
尤其是成分質檢書也一並拿了出來。
“薑鶴,這是我自己製作的一款麵膜,很多人都用過,說效果很好。
但……”
將與戴千琴說的那套詞兒,又說了一遍。
隻不過這次還不等她保證,薑鶴便激動的拿過麵膜。
“嫂子,你不用說了,我試,你做的東西我相信!一定不會錯的。”
這也多虧得,吳憂經常在薑鶴耳邊說司恬的那些‘傳奇事跡’。
聽多了,連她都很崇拜司恬。
“啊?你不……”
“嫂子,我是真的相信你,而且我以前也做過麵膜,我的臉也不可能再糟了。
剛剛你拿給我的成分書,我也看了,都是中草藥,沒事的。
你現在給我講講這麵膜怎麼用。”
因為薑鶴的情況和戴千琴的差不多。
所以兩個都是敷三天休息兩天。
按理說,三輪後,也就是半個月的時間,應該能初見成效。
“好,那我今晚就試,這麼長時間我都忍了,半個月不算什麼的。”
基於薑鶴如此好說話,司恬不僅給開了藥膳方子,還將自己最近新製作的營養藥丸給了對方五粒。
“每天一粒,五天以後看看效果。”
雖然稱為藥,但都是用補身體的,例如人參,靈芝等萃取出來的成分製作的。
所以嚴格說來,不算藥物。
隻能算補品。
司恬還沒用過,但她做了這麼多藥,一般古方裡記載的,效果都很好。
“我可以吃?”
“對,這屬於補品,可以吃!
晚上睡覺前一粒。”
司恬多囑咐了幾句後,就跟著景承離開了。
倆人也沒多留。
怕耽誤薑鶴休息。
不過,回家的路上,司恬覺得心情好極了。
如果這款麵膜,連戴千琴和薑鶴用了以後,都沒有問題。
那就真的可以生產製作了。
“隻不過,不能大批生產,藥材有限。”
因為都是中藥成分。
那麼中藥的來源和數量都是有限製的。
“所以,你打算當東北藥商?”
聽到景承的話,司恬頓時愣住了。
隻見其揚著腦袋,疑惑的看著站在麵前的男人。
男人梳著毛寸,右臉上的疤痕已經所剩無幾。
雖然皮膚不白,是古銅色的。
但卻很有男人味,尤其是望著自己的眼神,寵溺,溫柔。
“老公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我是不是太能折騰了,給你帶來了很多麻煩?”
聞言,景承低笑出聲,低下頭,兩條胳膊一用力,直接將人抱起還在自己的懷裡。
“呀,你放我下來,這是外麵,會有人看見的。”
“怕什麼,我抱媳婦,他們有意見?”
話落,看了眼站在倆人身後的兩個中年婦女。
那倆人也是西街胡同的老人,平日裡,大家都很熟稔。
甚至有的時候還能打趣司恬幾句。
如此,倆人趕緊對視了一眼,尷尬的笑笑。
“唉,我說,你剛剛不是讓我去你看看下的狗崽嗎?走,去看看。”
“對,對,對,走去看看,可好看了。”
倆人動作極快的拐進一旁的小路,離開了。
司恬哭笑不得的拍了景承腦袋一下。
“你看你把人嚇走了。”
景承也不在意,兩隻胳膊一顛,倆人貼的更近了。
“景承……”
司恬嬌嗔,忙又看看街道兩旁。
景承勾勾唇角,眸光直盯盯的看著對方。
“小丫頭,是不是我平日的做法太過霸道,讓你覺得什麼事都要先考慮我的感受啊?”
聽到這等說辭,司恬猶豫了片刻。
反正她就是覺得,沒穿書前,她除了專注自己的事業,中醫,彆的根本不關心。
就算喜歡,關心,可也騰不出過多的精力去做。
可自從穿書以後,有大佬做靠山,她心裡的那些小欲望‘蹭蹭’的往上鑽。
以前不敢做的事情,現在總想試試。
然她卻隻負責提供原材料,配方,不提供其他。
所以那些其他事全都交給景承。
她怕對方會累,會覺得自己麻煩。
“我反而覺得很幸福,我妻子這麼需要我,我就算做,也做的心甘情願啊!”
景承抱著司恬往前走了幾步,也沒停下。
“而且,你做的每件事都能為我們的小家帶來很高的利潤,很好的名望、。
這些都是他以前不曾經曆的。
人一旦站的高,望的遠,想的就不一樣了。
“所以,老婆,以後不許說這些了!我很樂意幫助你!
從來沒覺得你是麻煩!
甚至喜歡你這樣永遠的麻煩我!”
不會說情話的人,一旦說出情話,誰都受不了。
司恬害羞的趴在景承的肩膀上。
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。
景承也不嫌累,就這麼抱著,將人抱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