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承見妻子有點發彪的趨向,立刻噤聲,乖乖配合。
“頭是不是很疼?”
景承抬起手摸摸後腦勺,然後指了一個位置。
“這裡被掉下來的石頭嘣到了,有點疼,不那麼嚴重。”
順著景承的手指,司恬站起身,發現那個地方的確有點紅腫,但隻一點點,不嚴重。
“額頭呢?有沒有覺得惡心?”
“額頭是推那個叔叔的時候,跌倒在地,蹭到了地上導致的。”
意思就是不疼,隻是普通剮蹭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司恬見大佬的傷的確不是很嚴重,這才小聲的嘟囔了句。
“那個女的又跑來鬨事,見我不在,竟然去了工地。”
工地多危險啊。
也不知道是觸碰到了什麼,總之從上麵掉下來幾塊水泥板。
剛好下麵有人推著小推車正在運送磚頭。
景承怕對方受傷,忙跑過去推開對方。
可他低估了那一車磚頭的分量。
總之,最後倆人都跌倒在地。
那幾塊水泥板也掉了下來。
他因為離得近,被掉下來的水泥板濺到了。
所以才受了傷。
聽到大佬講的來龍去脈,司恬有些不耐煩的回頭看看站在那道歉的女人。
“她怎麼還陰魂不散呢!”
“經曆過這一次,她下次估計不敢來了。”
景承沒說其他的。
對於那女人的作為,他其實能明白點。
但現在出現這種事,更加沒辦法彌補。
“哼,我看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。”
司恬冷嗤了句,隨後開始為自家大佬包紮傷口。
好在景承的辦公室準備了藥箱,否則她哪裡能給秦大礦長看病呢。
將所有的傷口,消炎完後,便開始包紮。
這時,那個女人走過來。
“景經理,這次是我不對,你放心,我以後再也不打擾你了。”
女人還算有自知之明,闖禍了以後,啥都沒留,直接走人。
“哎?她就這麼走了,你不追究她的責任?”
要不是因為她,那幾塊水泥板也不可能掉下來。
“怎麼會不追究,不過現在這麼亂,她在這也沒用。”
等這裡平靜了,景承自會通知派出所來調查此事。
他可沒有給自己留後患的毛病。
見自家大佬沒有因為對方是女性,便打掃了房間和臥室。
心中難免感慨。
“好了,你可以稍微休息下,然後,我們便離開這破地方。”
見妻子是真的動怒,景承立刻點點頭回家了。
家中
陳老太太,陳老爺子正在和冷衝和齊金耀聊天。
順便侍弄下陽台裡養的花。
此刻,見景承和外孫女推著自行車回來的。
而且景承的額頭還流血了。
“恬恬,這是怎麼回事?景承,你去哪了?”
景承怕姥姥和姥爺誤會,於是把講給妻子聽的那套說辭,也講給兩個老人聽。
“啥?工地還有這種人,景承啊,那種女人太壞了,你一定要遠離他們啊。”
見姥姥怕自己跟那些女人學壞了。
景承哭笑不得的搖搖頭。
“恬恬,我是那樣的人嗎?”
“花花世界,無奇不有。
有些事,說不準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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