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司恬還是發飆了。
她覺得不會無緣無故做這個夢。
於是,抬起頭看向站在自己不遠處的景承。
頓時,景承覺得從頭涼到腳。
“老婆,怎麼了?”
景承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說話的聲音都極輕。
“你跟我過來,我有話問你。”
司恬轉身走到了陽台處,順便拉上陽台的門。
將陽台和客廳隔開。
“景承……”
“在!”
“唔……你最近,你最近,……”
景承見老婆支支吾吾的,瞬間明白對方什麼意思。
“咳咳……媳婦,那什麼?咱倆一直也沒特意避孕過啊!”
聽到這話,司恬隻覺大腦一陣空白。
再然後,趕緊伸出右手搭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。
許久,發現脈象平穩,沒有什麼差彆,這才放心。
“好,那……那以後,咱們還是避孕下?畢竟,我才上大學,也不好剛剛上學就懷孕啊!”
其實,景承也沒過讓妻子再生孩子。
妻子的身體不好,他是知道的。
之所以沒有避孕,是因為妻子說,她吃了一個短期避孕藥。
能維持半年時間。
所以……他才沒注意的。
“你放心,我也沒打算讓你再生。
好了,夢就是夢,不需要太過擔心,走,吃早飯去吧。”
經過大佬的安慰,司恬終於不鬨了。
她也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鬨的意思。
可是她真怕夢中出現的場景是真的。
好在,每天的學習任務比較重。
一上午的時間,拿著脈經來到師父的房間,聽著師父講解的內容,不知不覺便將此事忘記了。
可她忘記了,不代表木塵不知道此事。
早上那麼大的動靜,他怎麼會聽不到。
看到徒弟認真看書的模樣,木塵忍不住歎了聲。
木玄湊到師父身側,小聲問道。
“師父,師姐不會真的懷孕了吧?”
見木玄也關心此事,木塵抬起手敲敲對方的腦殼。
“什麼事都想打聽,去,收拾屋子去。”
見師父不告訴自己,木玄看了眼師姐,抿著唇笑著離開了。
這件事,也就沒人再提起。
漸漸的,司恬也忘記了。
甚至除了木塵,所有人都忘記了。
直到八月下旬的某天,司恬將做好藥丸的一小部分,裝在冰藍色瓷瓶裡。
然後交給了滿金祥。
“滿爺爺,這是我為你特製的藥丸,數量不多,每日一粒。
能服用兩個月。
先看看效果,如果好的話,我們可以繼續治療。”
滿金祥是有點不太相信這種私自製作的藥丸的。
但司恬好意,他不能不心領。
“我曉得你要去海市上學了,我在這裡已經住了半個月,經過你的治療,我真的感覺好了許多,所以也不能多打擾了。”
半個月的時間,在針灸和藥浴的治療下。
滿金祥的身體的確比以前強了很多很多。
以前經常出現的病痛已經減輕。
偶爾也會疼,但,堅持個把小時也就沒關係了。
能有這麼大的改變,滿金祥已經十分滿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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