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大哥選擇保守治療,並沒有提其他的事。
掛斷電話後,司恬抱著孩子走到電話機前,側著臉看看若有所思的齊老二。
“怎麼,你大哥通知你保守治療?”
聽到‘保守治療’四個字,齊金耀隻覺得腦瓜子‘嗡’的一聲。
“你怎麼知道?”
“我為什麼不知道,他在海市做的檢查啊,你也是海市人,隻要上點心,一打聽就能曉得他病情究竟如何。
就算是做手腳也不會選在海市啊!
齊老二,你怎麼了,心不在焉啊,傻了嗎?”
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想不到,虧得還說自己是小諸葛的化身。
聽到司恬的話,齊金耀沉沉的歎了聲。
他從昨晚就沒睡好,一直在想如何處理這個問題。
可能是因為一夜沒睡,所以腦子有點不靈光。
“我……”
“你去休息吧,總不能老是不睡覺吧,對自己身體也不好!
對了,其實也沒什麼,剛好利用這個機會,去管你大哥要解藥。”
所有的事情都有利有弊。
如果齊老大想拿捏自己的二弟,那麼就一定會給他解藥。
總不能要一顆不健康的腎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見齊金耀回房間休息。
許久沒出現的冷衝出現在司恬身後,手裡還拿著一遝厚厚的文件。
“看吧,孟辰幫的忙。”
這些幾乎都是齊金光的檢查資料。
其實大體與司恬判斷的差不多。
隻不過能看到具體的信息,司恬可以做到心中有數。
“必須要用這種方法得到解藥?”
冷衝覺得……用一顆腎換,不值得。
“少了一顆腎,至少以後都能活著。”
司恬涼涼的飄出來一句。
然後瞅了眼冷衝。
“冷大哥,跟我來取藥。”
最近,司恬給冷衝配製一種藥膏。
厚塗的那種。
是在古籍上發現的。
製作方法不難,用的藥材也不難找。
但是,被敷藥膏的人,多少會遭點罪。
司恬帶著冷衝來到二樓書房,將擺在藥箱裡的厚塗藥膏遞給對方。
藥膏裝在一個深綠色的大罐子中。
大約是桃罐頭那麼大的瓶子。
看著這麼一大罐,冷衝的嘴角翕動了幾下。
“這得塗多久?”
“冷大哥,最近你的手一直沒有進展,雖然現在不妨礙你活動,可是這麼長時間,你還想再進一步嗎?”
誰不想呢?
他的手現在確實可以活動,但是握槍不行,也不能用力。
主要是肌無力,但是可以拿些比較常見的東西。
例如筷子,例如毛巾。
“想,你不是說再等等,沒有找到好的辦法嗎?”
冷衝從來都相信司恬,隻要是她說的,他都相信。
“我最近找到了一個方法,就是你得遭點罪。”
“沒事,我什麼苦沒吃過,無所謂,隻要手能好。”
其實,這一年多跟景承與司恬接觸,冷衝的性格軟了許多。
也不再堅持還能不能繼續拿槍,或者回到部隊繼續深造。
他現在就想著手能好,可以幫景承做更多的事,也可以繼續保護司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