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後彆拿這些了,我這兒什麼都不缺。”
“你確定?”
司恬瞅了眼放在茶幾上的深藍色小盒子。
馬珩川立刻會意的拿起小盒子,然後指指其他那些。
“這個,我得收著,其他的都不用,下不為例啊。”
見馬珩川拿走了自己專門為對方配製的藥膏帖,忍不住笑笑。
“你不是經常腹痛和腹瀉嗎?
可以貼藥膏帖,不過有時間還是要好好檢查檢查身體。”
自從上京回來後,馬珩川將碼頭交給了景承,便開始深居簡出的日子。
基本上很少出來走動。
偶爾會到司恬那針灸治療,也僅此而已。
以前還會耍賴,以各種理由留下混飯吃。
然最近兩三個月,尤其是在滿月宴上見到齊家人後,馬珩川與司恬接觸的次數越來越少。
私底下,司恬曾經與景承談論過此事。
畢竟馬珩川對於他們夫妻倆,是真的夠意思。
一直在付出,沒想過他們回報。
“我覺得,她是怕你為難吧,你和齊家的關係,他和齊家的關係,總有種關係不能逾越。”
馬珩川為了認乾女兒,煞費苦心,自然不能再親手毀掉。
於是,才有了今天的探訪。
“老家夥,你一個人過年多沒意思啊,有空去我家溜達,離的也不遠,還能跟我姥爺下下棋。”
“我習慣了,一個人清靜……”
馬珩川心口不一的回了句。
不過還是很開心,至少女兒關心自己。
“馬珩川,我上句話是命令,不是在征求你意見啊,你的身體隨時隨地可能出現問題,有我在,會更安心些。
還有,這句話我就說一次,以後沒機會了。”
司恬佯怒的轉過臉,然後見馬珩川的保鏢盯著自己。
隨後淘氣的吐了吐舌頭,保鏢立刻會意,跟身邊的人使了眼色。
身邊的人忙上前說道。
“珩爺,咱還是聽司恬醫生的話吧,大年三十晚上,你不是還難受了嗎?多虧有司恬醫生給您準備的藥,否則萬一出事怎麼辦?”
馬珩川聽到下屬的話,忙瞪起眼睛。
“你瞎說什麼,我什麼時候難受了,我……”
還想再繼續狡辯的時候,馬珩川見女兒轉過臉,遂即閉嘴不言。
“爸,既然你認我當女兒,我們禮都成了,有些事就算不去做,彆人也都知道。
還不如順其自然呢。
何況,我就算隻是個醫生,那也是將來夏國最好的醫生。
你要相信我,我有那個能力。”
看到女兒堅定且傲然的眼神,馬珩川有些動容的蹙蹙眉心。
許久,才緩緩點頭。
其實他真不想承認,剛剛那聲‘爸’取悅了他。
“好,有空我就去找你姥爺下棋,你說的對,有些事,躲是躲不掉的。”
“好了,那你好好休息,記得貼藥貼,我和景承還要去彆人家呢。”
臨走的時候,馬珩川彆有深意的看了眼景承。
自滿月宴以後,他一直沒有機會和女婿好好聊聊。
這會兒見女兒要走,忙看了對方一眼。
景承回頭看看已經走到院門口的妻子,道了句。
“明天,我會帶著這段時間碼頭的營收過來。”
“好,好!趕緊忙去吧。”
馬珩川見景承明白自己的意思,忙擺擺手,怕耽誤女兒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