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抬起手抓住對方的手,輕問了句。
“柳姐,在那邊怎麼樣啊?”
結果還不等對方回答,便感受到自己手中的手過分的粗糙,甚至還能摸到傷口的結痂。
於是拿起來一看,一雙手哪裡還有好的地方。
凍傷,化膿,乾活留下的傷痕,還有因為乾燥起的倒刺兒。
“胡鬨,以前我不說你,是覺得你們心中有數,想要識清自己的位置在哪。
但不是讓你們作踐自己去了。”
“你知道不知道,手凍傷了以後,很難恢複的。
一旦養不好,以後隻要天氣寒冷,就會再犯。”
說道這裡,司恬從床頭櫃的抽屜裡取出一個深藍色的小瓶子。
隨後又拿出一根棉棒,開始為陳柳塗藥。
看到妹妹為自己做的一切,陳柳忽然覺得受的那些苦都不重要了。
就那麼笑眯著眼,看著妹妹。
覺得自己這輩子真幸運,有個如此好的妹妹。
“哎呀,不疼,雖然苦了點,但我現在滿身鬥誌!”
“對,滿身鬥誌,就是不用在正地方。”
聽到妹妹的挖苦,陳柳也不生氣。
“如果真的想賺錢,有很多辦法,大不了在海市租個小店麵,賣奶茶唄,也比你去乾那些重活強。
小店鋪,夠你和姐夫自給自足,也不用擔心上新的問題,我們這邊都有現成的配方。”
聽到妹妹的主意,陳柳好像看到了光明一樣。
“對啊,我怎麼沒想到呢!”
‘恬蜜’奶茶店,在和縣相當受歡迎。
雖然也有人仿做,但味道還屬‘恬蜜’正宗。
海市那麼多學校,在哪賣都行啊。
“恬恬,你太好了,過完年,我就和你姐夫去海市賣奶茶去。”
或許是因為看到了希望,陳柳一掃以前的鬱結,開始和妹妹天南地北的聊天。
直到景承進屋,看到對方那張過分嚴肅的臉,這才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。
“對不起啊,長時間沒見你,所以聊了這麼久,你該休息了!”
話落,一溜煙的跑了。
看到陳柳跑了,司恬哭笑不得的望著自家大佬。
“你瞅把柳姐嚇的。”
“她那是心虛,因為耽誤你休息!”
景承指指牆上的擺鐘,“聊了快三個小時,我怕我再不來,她能聊到晚飯結束。”
“你也是,就這麼坐著陪著她,不累嗎?”
景承走到床邊,拿過司恬後背的靠枕,讓妻子躺在床上休息。
“沒事,這兩天,我一直塗金創藥,還彆說,效果很好!傷口沒有那麼疼了。”
傷口不疼,休息好,人的免疫力才能逐漸恢複。
她覺得這兩天的食欲明顯增加。
“那就好。”
景承為妻子掖掖被角,看到自家小崽子睡的實,沒醒。
就把麻煩方雅的事告訴了對方。
“這是我從你那拿的電話本。”
景承曉得什麼事都瞞不住妻子,所以回來的時候就打算將實情告知對方。
看到電話本,司恬勾勾唇角。
“我是昨天晚上發現電話本不見的。”
電話本被司恬放在了梳妝台的抽屜裡,昨晚因為塗抹金創藥,需要工具。
原本的小木鏟子她找不到了,於是就讓舅媽幫忙。
小木鏟子和電話本放在一起。
但是蔡鳳雲並沒有看到電話本。
“所以我猜測,你定是遇到了麻煩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