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誰欺負我們家恬恬了,大老遠的就能聽到你的哀嚎聲。”
陳老太太拎著剛買的新鮮的魚,走進院子。
後麵還跟著陳老爺子和景承。
司恬抬眼看見景承回來了,忙從躺椅上下來,小跑到對方麵前。
景承見小丫頭跑那幾步,心臟都要提到嗓子眼裡了。
“你慢點,這是做什麼啊!”
“景承,你快來救救我,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選擇了?”、
能讓小丫頭如此的,怕是件很不好辦的事。
就連陳老太太和老爺子也好奇,司恬到底怎麼了。
司恬拉著景承的手來到躺椅前,然後指指箱子裡的書。
“馬珩川送來的!”
提到馬珩川,景承的眉毛不自然的聳了聳。
“怎麼?送你這麼多書,是不是還有要求?”
“是啊,他說,我要是收了這些書,就承認是他的乾女兒。”
聽到小丫頭的話,景承低頭看看箱子裡的書。
書看上去很舊,而且裝訂的手法跟現代也不太一樣。
“這些是古籍啊!”
“對,全都是孤版,再也找不到的。”
“很需要?”
景承見小丫頭用力的點點頭。
“不僅需要,而且很重要,錯失了這次機會,我會後悔一輩子的。”
“那就認了唄,也沒什麼!”
這件事,其實很早之前,景承就與小丫頭討論過。
隻不過當時小丫頭很抗拒。
現在呢,剛好順理成章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沒有可是,那時候我們不是也說過了嗎?隻有好處,沒有壞處。”
景承很清楚妻子的想法,不想與齊家走的太近。
可有的時候真不是你想就能行的事。
至少現在看來,他們很難與齊家沒有任何牽連。
“你知道你前陣子去醫院救的那個患者是誰嗎?”
“誰?”
“齊金光手下的一個很重要的人,聽說是做財會的。”
儘管他的家人不怎麼樣,但地位卻很高。
深得齊金光的看重。
“如今,你救活了他,雖然不能活太久,但有很多事也能交代的清楚。”
這些情況是景承向喬木森打聽出來的。
喬木森也是從院長那聽來的。
因為人被救活了,且大部分指標趨於穩定,雖然肝癌末期的症狀不能緩和,至少暫時沒有生命危險。
和縣院長也肯定了司恬的醫術。
所以才對喬木森講了那麼多。
“天啊,我怕是與齊家脫不了乾係了。”
見小丫頭有些沮喪的坐在躺椅上,景承忙摸摸對方的腦袋。
“隻要馬珩川不亂來,其實真的沒什麼。”
“罷了,等下次來,我再與他談談。”
司恬沒精打采的趴在躺椅上,心裡卻在想還有沒有其他的好辦法。
然一直到晚飯過後,也沒想出好的解決方法。
眾人見不得她愁眉苦臉的,尤其是陳老太太。
“恬恬啊,也沒啥,認了就認了吧。”
說完,還不望看看自家老頭子。
她希望老頭子能多開導開導。
接受到自家老婆子的指示,陳老爺子磕磕煙袋。
“恬恬啊,雖然馬珩川的名聲不咋好,但既是緣分到了,你往外推也不行,順其自然吧。
緣分到哪了,就把事做到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