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取出金針後,看向男孩。
男孩的身體還在抽搐,甚至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強大的刺激,扭動的幅度很大。
男人拿著金針,找到穴位後,剛想紮進去,男孩轉動了方向。
失去了準確紮針的機會。
第二次亦是如此。
司恬垂著眼眸看著男人微微顫抖的手, 不經意的挑挑眉毛。
按照對方大約二十八九歲的年紀,針灸的技術應該不會很嫻熟。
對於這種身體不停抽搐和抖動的患者,的確不好施針。
“醫生,你快看看我兒子吧。”
女人見醫生一直不施針,還以為對方不想看病呢。
“是啊,醫生,你放心,錢絕對不是問題。”
聽到這些話,男人抬起頭看看兩人。
心中愈發的緊張。
今天爺爺去參加一個老友的接風宴,他也是沒辦法,被臨時派來頂替。
看病或許他還可以,畢竟從小跟著爺爺學習。
耳濡目染,隻要不是疑難雜症,幾乎難不住他。
可是針灸的技術,就有點差勁了。
怎麼辦?怎麼辦?
看著對方遲遲不施針,司恬輕輕的歎了聲。
抬頭望向站在自己對麵的景承,將懷裡的各種藥材包遞給對方。
景承哭笑不得接過小女人遞過來的藥材包,輕咳了聲。
此刻,他覺得小女人一定很無奈。
司恬確實很無奈,施針是很耗費體力的。
雖然癲癇隻是普通病症,並不需要她用‘走針’的特殊針法。
但一套治療下來, 也很疲憊, 尤其還要蹲著。
可眼下時間不等人。
司恬走過去, 從男人手中接過金針。
用毫針瀉法開始進行針灸。
取內關, 百會, 後溪, 湧泉穴四處,直刺金針,一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