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徽:“寧寧,我抱你吧。”
寧軟正好坐得不舒服,木樁很咯人,即使楚淵處理過上麵的木刺,可是邊緣還是磨得大腿很難受。
寧軟圓圓的眸子半抬著去看顧徽,像是一隻小貓似的,試探問道,“可以嗎?”
寧軟這下是完全把楚淵拋到腦後了。
長相穠麗的小寡夫又眼神閃爍,遲疑著開口,“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?”
隻是禮貌的推拒一下,可是顧徽卻幾乎移不開眼睛,走不動道。
怔怔地看著寧軟這樣跟他說話,聲音軟軟黏黏的,似乎因為被人吃了嘴,唇上還是紅紅的。
顧徽愣愣開口,“不會不好。”
小寡夫才猶猶豫豫地坐到他的腿上,從皮肉裡散發出來的幽香讓顧徽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寧軟就這樣軟軟的坐在他的腿上,腿還乖巧地並攏,似乎害怕會從他身上掉下去,寧軟還是用纖細軟膩的胳膊抱著他的腰。
“你抱好我了,掉下去會摔疼的。”寧軟還在嬌嬌氣氣地要求著。
顧徽被懷裡的溫香暖玉,弄得全身僵硬,氣血都在往下腹湧,“嗯。”
“嗬。”
楚淵冷聲出聲,像是忍耐到了極點,楚淵一把把人從顧徽懷裡撈起。
楚淵:“想坐男人,你早點兒說啊,我又不是不給你坐。”
楚淵的聲線充滿著調侃,仿佛寧軟就是一個不知羞恥,隨時都能勾著男人的妖精。
“沒了男人你受不了?”
寧軟:“……?”
楚淵不是不搭理他的嗎?
寧軟被楚淵摁在懷裡,顧徽上來想把楚淵弄開,不要楚淵欺負寧軟,卻被楚淵敲昏在原地。
“和蔣磬封親嘴,坐在顧徽的腿上,寧軟,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?你怎麼可以當著我的麵,和他們做這些事情?”
寧軟被蔣磬封說的有點兒懵,下意識小聲辯駁,“我……我沒有在你麵前和蔣磬封親。”
寧軟一句話砸下來,空氣都安靜了幾分。
隻有外麵嘩啦嘩啦的雨聲還有屋裡湯咕嘟咕嘟的聲音還清晰可聞。
楚淵心像是被寧軟的話攥了一下,沒有在他麵前被蔣磬封親,也就是寧軟承認和蔣磬封親嘴了。
寧軟怎麼可以這樣?
怎麼可以勾引他了,又要和彆人卿卿我我,抱來抱去。
被強迫,他可以理解。
他可以隻去找蔣磬封的麻煩,隻去收拾蔣磬封,畢竟寧軟是被欺負的一方。
等他把蔣磬封殺了,出去以後,他願意忘記裡麵的一切,好好和寧軟過日子,一心一意地寵著寧軟,寧軟想要什麼他就給寧軟什麼。
可是,要是寧軟本身就是離了男人就不能活的呢?
他還要怎麼可能還要隨寧軟到處勾搭。
楚淵氣得心肝仿佛都燒著了,把人摁在自己懷裡,“你就那麼喜歡勾引彆的男人?你就是這樣人儘可夫的?”
楚淵一句又一句話砸下來,寧軟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,隻是委屈地看著楚淵,可是等反應過來,寧軟又羞恥又氣憤,圓圓的眸子都氣紅了。
抬手就想去打男人,卻被男人攥住了手。
“惱羞成怒了?”
“你這樣做的時候,怎麼沒有想到彆人會這樣說你?”
“我早就應該想到……”
寧軟能同時周旋於那三個人應該不隻是為了活下來吧。
寧軟就是喜歡那種被人摁著,喂到吃都吃不下的感覺……
就喜歡一邊口嫌體正直說著不要,一邊又吞得很深……
“你隻是和蔣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