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意識到了什麼,想必是王立強在從中作梗。
正當我心急如焚的時候,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。
那就是秦澤淵。
他現在任職的醫院,背靠整個華國最大的生物材料供應商。
說不定他那裡,還真能找到。
我的猶豫了一會兒之後,我拿出了手機編輯了一段消息,想要給秦澤淵發過去。
但是看著他的頭像和名字,我又猶豫了。
說真的,我實在是不想和他扯上太多的關係。
所以我又把編輯好的消息給刪了。
但是如果兩天之內找不到解決的辦法,按照陸衍川的性格,這份工作我肯定是做不下去的了。
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。
這是我和周子明他們一家人抗爭的底氣。
於是我又重新編輯了剛才的那段話,還沒編輯完的時候,秦澤淵就突然發了一個問號過來。
把我給嚇了一跳。
“你在那邊輸入十分鐘了,怎麼也不見發消息過來?把我當備忘錄呢?”
秦澤淵見我沒有回,又發了一條。
我有些尷尬地發了一個表情包。
正想著該怎麼跟秦澤淵解釋的時候,他就打了一個語音過來。
我手忙腳亂地摁下了接聽鍵。
“說吧,有事兒找我對吧?”秦澤淵的語氣裡帶著幾分慵懶和篤定。
他問得這樣直接,倒顯得我剛才有些扭捏的過分了。
於是我點了點頭說道:“你看看你們醫院那邊能不能找到這個東西?”
說著,我就把所需材料的名字發給了他。
秦澤淵看了一眼之後,並沒有回答我,有或者沒有。
而是反問道:“這東西國內管控很嚴格,你要它做什麼?”
我歎了口氣,知道秦澤淵的性格,不說實話他不會輕易鬆口。
於是把遇到的事情,告訴了他。
“你晚上有空嗎?來醫院找我吧。”秦澤淵聽完我的話,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。
可以的我想起他之前的態度,立刻有些警覺了起來說:“有什麼事兒電話裡不能溝通?”
聽出了我的防備,秦澤淵好像有些氣笑了一般,說:“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?”
我尷尬地嗬嗬了兩聲,在心裡嘀咕著。
那誰知道呢,反正你向來人麵獸心。
就好像是猜到了我此刻的想法,一旁秦澤淵冷聲說道:“把你之前的實驗數據帶上,晚上八點,過時不候。”
說完,秦澤淵就直接掛了電話,我看著手機那頭咬牙切齒。
算了,畢竟是我有求於人。
我深呼吸一口氣,給小劉發去了消息。
“這次項目的所有數據,整理好發給我一份。”
其中涉及機密的部分,我當然不會給秦澤淵看。
晚上八點,我準時出現在了秦澤淵的辦公室。
秦澤淵似乎剛做完手術。
他的眼神中還帶著些許的疲憊,正坐在辦公室那裡揉著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