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什麼比送母親最後一程更重要。
她恨自己是不孝女。
恨自己沒有早點聽江望舒的話,還質疑對方是神棍。
剛才練習生對江望舒的判斷不屑一顧,現在想起來恨不得返回半小時前給自己幾巴掌。
此時,直播間的觀眾看到這一幕驚呆了。
“嘶!這個練習生真的不是江望舒請來的托兒嗎?”
“玄學真的那麼玄?不會吧,不會吧,我懷疑這個練習生就是江望舒請來的托兒,彆問我為什麼,問就是直覺!”
“閉嘴吧!都說了江望舒是豪門圈裡趨之若鶩的玄學大師,多少豪門貴族,鐘鳴鼎食之家捧著幾百萬上千萬都見不到,她隻算有緣人,今天能給那麼多練習生麵相,是這些練習生的福氣,好了,不聽勸的練習生福氣沒了。”
“這個我相信!我是秦鳴山的鄰居,秦鳴山你們知道吧,就是大半年前莫名其妙變成植物人的京都首富,他母親本來要將他送進火葬場了的,江大師一出手誒嘿!人活了!前段時間還開電話會議來著。”
“神啊,真的神啊!”
“我現在很好奇江大師口中的白錦繡是怎麼回事了。”
“你們內網的人不上網嗎?不關注國外的事情?白錦繡出了名的長得醜玩得花,她在韓國可沒有什麼好名聲,黃賭毒的事情沒少乾。”
“張口就來,造謠的小心律師函!”
“律師函,我好害怕喲~~~~”
很快,直播間的彈幕從對玄學的好奇變成了白錦繡的粉絲和黑粉大戰。
拍攝現場,白錦繡望著突然離開的練習生心裡突然升起不好的預感。
“你臉色那麼白,是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?”江望舒笑問。
白錦繡對上小姑娘那雙能幾句穿透力的目光,心裡咯噔一下,一股涼意從腳底竄到大腦頭皮,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。
“不!”白錦繡連忙道:“導演,抱歉,我身體有點不舒服,我想離開錄製。”
節目都開了,作為舞蹈導師的白錦繡突然宣布不乾了。
這怎麼能行?
導演:“你有什麼事嗎?”
白錦繡冷汗一滴滴往下掉:“身體不舒服。”
“要不我們暫停錄製,先送你去醫院?”導演聽到江望舒的話,心裡打鼓。
白錦繡若是出事了,節目組肯定受牽連。
若是出了特彆大的事情。
那麼,毫無疑問,她會給節目組帶來巨大的,難以想象的流量。
破天富貴在此,導演也不想讓白錦繡離開。
“身體是革命的本錢,身體不舒服不能離開?”白錦繡日漸暴躁:“導演,你是想限製我的人身自由?”
一定大帽子蓋下來,導演連連搖頭。
他不是,他沒有,他隻是想要更多的流量。
江望舒嗤笑道:“你所謂的身體不舒服,真的是身體原因?
還是害怕我曝光你在韓國霸淩隊員,導致對方死亡。
還是說,你作為老鴇把隊員介紹給各大財閥,從中攫取利益,吃她們的人的血饅頭,讓自己上位的事情?”
此言一出,全場嘩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