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淩赫也很意外。
他不太關注韓娛,卻知道白錦繡在國外的風品很差,團隊霸淩,欺淩弱小,黃賭毒無一不沾,國內卻沒丁點負麵新聞,非比尋常。
“戴先生.....江望舒是你?”白錦繡瞳孔縮聚,她嘴唇顫抖,心亂如麻,拿著畫的手都在抖。
戴亦恒:“她是我小外甥女。”
白錦繡腦子一片空白。
“當初你用一百五十萬拍下這幅畫,我想以三百萬回收。”戴亦恒冷漠疏離道:“你在白家欺負望舒的事情......”
白錦繡腦袋嗡嗡的,她突然尖叫:“戴先生,江望舒是騙子,她的話不可信!”
她不想破壞自己在偶像心中的形象。
好你個江望舒,居然在戴亦恒麵前那麼詆毀我。
“是嗎?”江望舒看著對方那張和自己十分相似的臉,無語道:“你自己是什麼人心裡沒點數?白錦繡,你經不起查,你在韓國做的那些事情沒有傳到國內,不代表沒做過。”
“撒謊!”白錦繡疾言厲色道:“戴先生你可能不知道,江望舒就是一個撒謊精,最裡麵沒有一句真話!”
江望舒嗤笑:“啊對對對,你嘴裡的都是真話。”
她也不多嗶嗶,拉開袖子露出自己身上的傷疤。
江望舒冷聲道:“這裡的每一個疤痕都是你的傑作,白錦繡,你有什麼可狡辯的!”
戴亦恒看著觸目驚心的傷疤,眼神一暗。
若非他不打女人,白錦繡的臉已經被抽爛了。
“證據呢?”白錦繡厲聲道:“你從小就是一個精神小妹,抽煙喝酒燙頭,什麼事情沒做過?”
她仗著沒有人認識江望舒開始顛倒黑白。
“把你自己做過的事情甩鍋到彆人身上,就顯得你很高貴是嗎?”江望舒一張真言符甩到白錦繡身上:“從現在開始,你要麼說真話,一旦說假話,就會自抽耳光。”
白錦繡倉皇的撕掉身上的符咒,狡辯道:“江望舒,你少在這裡裝無辜,爸爸媽媽對你不好嗎?給你飯吃,給你衣服穿,你就是這麼回報他們的?就是這麼欺負我的?你身上的每一處傷疤都是你為了所謂的反抗弄出來.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。
白錦繡突然伸手狠狠給自己一巴掌。
她懵了。
什麼情況?
那該死的符咒不是已經被撕了嗎?
“白家對我好?”江望舒氣笑了:“對我好,不讓我上學?”
白錦繡繼續狡辯:“是你自己不願意。”
“啪——”
白錦繡又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,一次比一次重。
江淩鶴和戴亦恒見狀,臉色難看至極。
白家真是一群狗東西。
偷走了江望舒,還要虐待她,這是什麼爛人聚集地!
白錦繡不信邪:“江望舒,你居然整容成我的樣子.....”
“啪——啪啪啪——啪——”
白錦繡一直撒謊,一直挨打,很快便鼻青臉腫,她從憤怒中回過神來,拿起手中的畫狠狠的摔在地上。
不是想要畫嗎?
好!
誰都彆想從自己手裡拿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