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進國安部,萬一得到裴瑄青眼進去了,和玉溪成同事,低頭不見抬頭見的,尷尬。
“嘭——”
玉溪摔在地上,嘴裡不禁發出痛苦的呻吟。
程遇吉關心道:“望舒,沒事吧。”
他側頭望向小姑娘,發現小姑娘臉白白淨淨,水水嫩嫩的,根本沒有被打的跡象,又看到對方手裡的燃燒的符紙,恍然大悟:“牛逼!”
錢天師走到江望舒麵前:“江天師,你的臉......”
他頓了頓,眼睛猛地瞪大:“挨了一拳居然沒事?!江天師,你的臉皮真厚!”
江望舒:“......”
“怎麼說話呢?”程遇吉沒好氣道:“錢天師,看清楚受傷的人是誰。”
錢天師疑惑:“受傷的不是江天師,還能是玉溪?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,玉溪可是國安部的大佬,是淩駕咱們玄學協會之上的強者,他要是連江天師都鬥不過,豈不是給國安部丟臉?”
錢天師在給自己進國安部鋪路,一個勁兒的恭維玉溪,馬屁卻拍在馬腿上。
本就怒氣滔天的玉溪氣不打一處來,恨不得撕爛他的嘴!這哪裡是恭維他,這簡直是啪啪啪打他的臉!打國安部的臉!
玉溪“呸”的突出一口血沫,一顆後槽牙也跟著吐了出來,他瞳孔猛縮,狼狽起身:“你居然用符咒傷害公職人員,江望舒,你是想坐牢嗎?”
“你長得人模狗樣,本質還是這一條發了狂犬病的狗。”程遇吉本想看在裴瑄的麵子上不為難玉溪,可他看到對方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隻覺得惡心:“是你這條瘋狗撲上來撕咬望舒,她連你一根手指頭都沒動,哪裡來的傷害?先撩者賤,懂?”
江望舒笑道:“沒看出來啊,你聽會罵人的。”
她沒想到程遇吉會為自己出頭。
兩人算是朋友。
可程遇吉是玄學協會的,玉溪是國安部,正所謂民不與官鬥。
程遇吉性格開朗圓滑,不會輕易得罪官方,所以江望舒很意外,也很開心。
“我在罵狗。”程遇吉笑道。
玉溪臉色鐵青:“嗬!程遇吉是吧,玄學協會是吧,我們國安部有特權,不需要得到任何部門的批捕令就能讓你們牢底坐穿!得罪我,算你們踢到鐵板了!傳播封建迷信,最高死刑,你們......”
江望舒冷笑:“耍官威?”
“是又怎麼樣?”玉溪摸了摸高高腫起的臉,隻當江望舒怕了:“你現在跪下來給我磕兩個頭,給爺伺候高興了,我可以考慮讓你死得體麵一點,國安部,你得罪不起!”
江望舒可不是什麼遵紀守法的公民,她看似乖巧,實則乖張怪戾,惹到她,就是惹到了老祖宗!
江望舒譏諷道:“國安部啊,我太害怕了,你......”
這時候,一道聲音從濃霧中傳來。
“玉溪,國安部屬於國家,可不是你的私有物,拿國安部的名頭欺壓百姓,你想上法庭?”
裴瑄身後跟著十多個國安部的隊員。
眾人齊刷刷望向玉溪。
玉溪臉色慘白,身體僵硬,手腳冰冷,腦子一片空白。
“隊.......隊長......”玉溪哆哆嗦嗦,雙腿發軟,一屁股坐在地上:“我.....我隻是想嚇唬嚇唬她,她用符咒害我!”
裴瑄冰冷的目光落在江望舒身上,充滿危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