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待蘇哥哥如兄如父,你若因蘇哥哥而對我痛下殺手,著實不必,我也著實冤枉。”
“也對,誰人不知你為爬主子的床,竟願與梁九功那糟老太監對食,哪裡能瞧上蘇培盛這小太監。”
“嘔...”年若薇被豔萍提起的名字,嗆的忍不住乾嘔起來,若非今夜豔萍提起梁九功,她差點將這個老太監給忘了。
梁九功是康熙爺身邊最得力的大太監,原主入宮沒多久,竟妄想走捷徑,到禦前當奉茶宮女,還對梁九功自薦枕席。
想起原主對老太監做的那些肮臟事情,年若薇頓時氣的肝疼。
她心不在焉,又與鬥誌昂揚的豔萍爭辯了幾句,就頭暈腦脹地趕回乾西四所。
與此同時,毓慶宮內晚宴正達高潮迭起之時。
大阿哥那混不吝,竟不知從哪兒取來新鮮的鹿血酒,此時正攛掇著太子與幾個年長的皇子們一道飲鹿血酒。
胤禛本不願飲下這助性之物,奈何太子爺在大阿哥激將之下,竟接連飲下好幾杯鹿血酒。
儲君都飲下鹿血酒,在場的皇子們不好推脫,也隻能跟著飲酒。
胤禛喜食鹿肉,這鹿血酒初飲下,並未有何異樣,甚至還覺得甘甜醇香,風味甚佳。
他眼前一亮,忍不住又飲下一杯,可沒過多久,他竟覺得渾身莫名燥熱難當。
此時一打扮妖嬈的南府舞姬扭著婀娜身姿,柔若無骨往飲下鹿血酒的四阿哥懷裡鑽。
不怪她把持不住,這四阿哥的資容卓絕,氣度高華,是在場所有皇子裡最出挑的,即便讓她倒貼也是她血賺。
她一隻手若即若離,在即將觸碰到四阿哥肩膀之時,忽而一雙帶著無儘殺意的幽戾墨眸冷眼睥向她。
“滾!”
舞姬頓時渾身都在忍不住發顫,她終於明白看殺並非是誇大其詞,若這位俊美無儔的四阿哥眼神能實質化,此刻她已萬箭穿心而死。
她不敢再逗留片刻,匆忙退到一旁,再不敢僭越半分。
酒過三巡之後,有些微醺的三阿哥趁著太子在興頭上,又開始起哄,讓太子請羅瞎子給各位皇子們摸骨批命。
包括大阿哥在內的幾個皇子也跟著一塊瞎起哄。
胤禛並未一道胡鬨,他從不信鬼神之說,即便平日裡他雖佩戴佛珠與誦經,皆為靜心而已。
“你們消息倒是挺靈通,孤今日才將先生請來,你們就聞著風聲來了。也罷,但是先生並不知孤的身份,一會你們彆穿幫即可。”
太子朝著身後的老太監揚了揚手,老太監轉身就去請羅相士前來。
蘇培盛此時大氣都不敢出,心裡更是興奮至極。
那羅瞎子是個神人,他批命極準,傳聞孝莊太皇太後生前,曾讓羅瞎子給順治爺的皇子們摸骨批命。
羅瞎子當時對還是皇子的康熙爺批過命,說康熙爺乃千古一帝,卻是克妻之命,如今他的預言竟成現實,著實讓人震驚。
此時大殿內鴉雀無聲,蘇培盛聽見一陣拐杖點地之聲,愈發好奇窺視神人。
迎麵走來一張熟悉的麵孔,蘇培盛隻覺嗡的一下,腦中瞬間一片空白,他驚得伸手死死捂著嘴角,怎麼是他??
此時蘇培盛再回想起那羅瞎子今日給年糕批的慘命,他當時還說很準,頓時懊悔不已,恨不得立即甩自己兩耳光。
他還未從震驚中反應過來,卻聽見一陣杯盞碎裂之聲乍然響起。
蘇培盛循聲望去,竟發現四阿哥不知為何,竟然將手中杯盞徒手捏得粉碎。
那羅瞎子今日被人誆騙,說是給一大戶人家算命,此時在一老翁的指引下,他開始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