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6章 時煜是外室子?(1 / 2)

見長寧點頭,老者目眥欲裂地看向皇後,“娘娘因一己私欲,囚禁小叔子,無恥下流至極,實不配為鳳昭女子典範。”

他是蕭沛的親舅舅。

因蕭沛謀逆一事,他顏家被打壓,被世人嘲諷,苟延殘喘這些年,卻得知這一切都是皇後陰謀。

再想到自己那明亮如朝陽的外甥,被一個女人囚在暗處一輩子,顏大人如何不氣。

氣極之下還有權衡,皇後心儀蕭沛都不曾提拔他們顏家,往後也沒指望,不如借此機會堅定站在太子這頭,討伐皇後,也是為顏家謀個出路。

皇後看出顏大人的心思,深知今日之後如這顏大人一樣心思的人不會少,但她眼下無心理會這些牆頭草。

正想說些什麼反駁,卻聽得蕭之安道,“是,父王就被囚禁在宮裡的祈福塔,是我跟著兄嫂一起將他救出。

隻他不甘被母後折辱,早已身死,之安已將其焚化,骨灰隨風撒在鳳昭疆土之上。

那祈福塔內,還有他生活過的痕跡,若諸位不信,大可前去查看。”

母後不可能那麼快就將塔內一切毀滅。

老鎮北侯沉聲道,“老臣便帶人去瞧瞧,為先皇祈福的祈福塔內,究竟藏了怎樣的陰司齷齪。”

說罷,招呼梁福蘇及幾個年輕的官員大步朝祈福塔走去。

皇後氣結,對蕭之安道,“你果真瘋了。”

他怎麼能當眾喊蕭沛為父王。

還有他說將蕭沛焚化了是何意思?

他們真的害死了蕭沛?

衛清晏聽到蕭之安這話,眉頭蹙了蹙,預感之安這樣不管不顧,大抵是抱著玉石俱焚的念頭,便側頭對隱在她身邊的阿布打了個眼色。

阿布會意,從皇後身邊經過,走到了蕭之安身邊。

皇後看不到阿布,努力維持鎮定,“蕭沛乃逆臣,來福是他的人,逆臣同黨之言,怎可作數。

至於二皇子,他今日反常的厲害,許是被人施了邪術,為人操控,這話自是做不得數。”

她說這話時,看向的是衛清晏,“太子妃,你們為了爭奪這江山,也是煞費苦心了,竟用邪祟操控之安,愚弄諸臣。”

時煜肅容道,“這江山姓蕭,本宮登基吉日已定,何須爭奪?

但是母後顛倒黑白的本事叫本宮羞愧,天下人能被你蒙騙一時,蒙騙不了一世,還請母後莫要掙紮。”

“哼,一個辨不清麵目,一個逆臣同黨,憑他們就想給本宮扣上罪名,太子為了皇位,這番舉動於弑母有何異?”

“若他們的證詞做不得數,那我和春杏呢?”

一道女聲先於時煜,從人群外傳來。

眾人回過頭去,便見林千凝款步而來,她旁邊是青茵公主,兩人身後則是被押著的春杏。

皇後看到來人,手下意識地攥緊了衣袖。

春杏怎麼沒死,她明明讓屠刀處理了的。

千凝好了,那蕭沛當真死了?

她猛然看向蕭之安。

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,蕭沛是他的生父,他怎能任由衛清晏抽走蕭沛的魂火,怎麼能看著蕭沛去死?

她眼裡的憤恨,幾乎要將蕭之安燒為灰燼。

眾人讓開道來,林千凝走到皇後麵前,“長姐當年派人劫走我的孩子,命人傳信於我,說想要見孩子,便入宮來。

我來了,卻被長姐困於太子所在的宮殿,大少燒起時,我的婢女春杏抱走了太子,而我被困在火中不得出。

昏昏沉沉間,就被扣上了謀逆的罪名,長姐可否告訴我,千凝是如何得罪了長姐?

以至於,長姐要往我身邊安插春杏和桃紅這兩顆棋子?他們到我身邊時,我不過七歲。

七歲的我,是如何礙了長姐的眼,要讓長姐這般籌謀?”

聽了這話,不少朝臣皆打了個寒戰,看向皇後的眼神,有懼怕,但更多是嫌惡。

林千凝的這些話,與林國丈剛剛說的正對得上,皇後小小年紀,城府便那樣深,心思那樣惡毒。

再想到他們先前聽到的二皇子控訴的皇後罪名,皇後如今雖翻供,但剛剛是認下了的。

若鎮北侯府,忠勇侯府,林家這樣的功勳之家都在她的陰謀算計之內,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,皇後還不知做了多少惡。

這樣的蛇蠍心腸,猶如妖魔轉世,他們如何不膽寒。

“娘娘,春杏對您忠心耿耿,聽您指使,背井離鄉多年,您為何要置春杏於死地?”

春杏突然撲向前。

她不甘心。

娘娘明明答應過她,隻要她儘心照顧好曹憶昭,待她回到鳳昭後,便是享之不儘的榮華富貴。

這些年她待曹憶昭視如己出,為了不泄露娘娘的計劃,她從不敢與家人聯係。

卻沒想到,回到鳳昭,配合娘娘演完戲後,娘娘卻要殺人滅口。

若非青茵公主救她及時,她早已橫屍亂葬崗,一副忠心,喂了狗,她如何不恨。

皇後不語,時煜上前一步,“春杏,本宮問你,當年林千凝可有謀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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