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是因為剛才發生的是心有餘悸,另一個也許是因為和傅淮宸近距離的接觸。
可在沈初安慌慌張張進電梯的時候,沒有關門,一隻大手便擋住了電梯門,沈初安又嚇了一跳。
當她看清楚傅淮宸這張臉印在眼前的時候,這才鬆了一口氣,雖然隻是一個細微的小動作,但也被傅淮宸收入眼底。
“你怎麼跟上來了?”沈初安那小鹿一樣慌亂的眼神,不自然地詢問著傅淮宸,以為傅淮宸想跟她上去,滿臉都是防備。
傅淮宸有些無奈,這才剛救了她,居然用這種眼神看他!
難道他在她的眼裡竟是這種趁人之危的小人?
傅淮宸拿起手裡的房卡晃了晃,“我也住在樓上。”
頓時沈初安也沒多說什麼,狹小的電梯裡就隻有兩個人,誰也沒有說話,安靜得甚至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。
好不容易到了六樓,沈初安感覺像是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。
電梯才剛停就快步的走出來,下意識地豎起耳朵,聽身後傅淮宸的動靜,傅淮宸也果然和她一同下來了。
“還真是巧了,我們居然住同一層樓,之前怎麼從來沒碰到過?”傅淮宸似笑非笑望著沈初安。
沈初安沒有回答他,折身去了自己所在的那間房。
傅淮宸則是往反方向的走。
沒多久,石韻和小暮辭也回來了。
兩人一進門,就急忙詢問沈初安有沒有受傷。
沈初安輕描淡寫的搖搖頭,“放心吧,我沒事,隻不過是幾個喝醉酒的人調戲了幾句。”
現在都已經沒事了,自然也不想把事情告訴石韻和暮辭,多增加一個人擔憂不是什麼好事。
這個時候石韻才想起來問沈初安,“對了,傅淮宸怎麼也會在這裡?他不會是跟蹤你來的吧?”
提到傅淮宸,石韻還是沒有半分好感,他當年把師父傷的那麼深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