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虛什麼?你行,你行啦,你老公今天沒出去趕場打牌喝酒?你今天有空了”?喻燕媽亳不客氣的回敬著。
喻燕那顆破碎的心仿佛又被人捅了一刀,深深的再一次刺痛了她,她痛苦的想道,媽媽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氣,是自己不爭氣,是自己的錯,才讓媽媽受了委屈,當她看到王大娘她們那群人走後,緩緩的低下了頭,非常的難過,自責的說。
“媽,是我讓您受委屈了,我…”
“孩子,不是你的錯,是這世間本來就是有很多不公正的事情。彆人說的話,你可以不聽,不管,按照自己的本性去生活,就好了,過了一段時間,大家也就慢慢的淡忘了”。
可喻燕就是沒有想清楚媽媽的話,而張二嬸的話一直響在耳邊,那聲音繞著她的腦袋,響來響去。整得她的腦袋“嗡嗡”作響,心煩意亂,她想躲都躲不掉。
要是附近的人知道她和餘明爸的事,不知道還要怎麼說,那些汙言穢語更會不決於耳,她拿十張嘴都說不清楚,彆人隻會認為是她的錯,怎麼也分辯不清楚的。她覺得整天頭暈腦脹,打不起精神。
喻燕嫂嫂回家了,這不要過端午了嗎?回家過節了。小侄兒又胖了一圈,如果有人逗他,他就“哦哦”的說著,笑著,可愛極了,一家人都圍著他笑,誰抱他都高高興興,可喻燕一去抱他,他就要哭要哭的,把嘴巴癟起。
大家正開心著,嫂嫂興蘭突然對著喻燕媽悄悄說,“媽,最近院孑裡有什麼事嗎?我回來到村口時,就聽到同村有幾個老娘人在那裡嘰嘰咕咕,看到我來了,就停了下來,和我打招呼,等我一走,又開始在小聲說著。走到我們院子的外邊,也有一群人,張二娘她們在嘰嚕咕嚕,看到我了又不說了。我問她們又不說,我害怕是我們家裡有事,所以,我就問問,如果真是我們家有什麼事?也不關他們的事,管閒事也管得太寬了”。
“唉,興蘭,是你妹妹喻燕,你也知道,他們兩人感情好,餘明家有事總是餘明來接你妹妹,回來時他又送回來,兩人經常往來,餘明又長期在我們家幫忙乾活,那些人就開始亂七八槽的嚼舌根。”
喻燕嫂嫂興蘭一聽,火冒三丈,“媽,還有燕,彆怕,下次誰亂說,喊我去,我才不怕她們,整天吃飽了,就是東家長,西家短的,有那閒工夫,把自己那塊田地做好,還差不多。都八十年代了,年青人談個戀愛也要管,自己不懂感情整天還在那裡亂爵舌頭,去看城裡那些人,人家一對對的坐在公園,一雙雙的去看電影,她們去管啥,真是氣人”。
說完拉著喻燕的手,“燕,你瘦了,多吃點,彆人怎麼說你不管,自己開心就行。隻要沒做違法亂紀的事,我們都不怕,等你小侄兒長大了些,有個歲多,讓媽在家帶幾天,燕,我帶你去大城市逛逛,城裡好玩得很,也去買兩條裙子來穿穿,看她們又說啥,反正我們穿著好看是我們好看,氣死她們”。
喻燕被她嫂嫂的話逗笑了,真想象嫂嫂一樣,快快樂樂的,自己爸對嫂嫂象女兒一樣保護著,可餘明有一個那樣的爸,要是真結婚了,天天麵對,又怎麼會快樂呢?要是餘明能帶她離開那個地方,兩人一起去生話,該有多好!可惜,那個時候,還沒有開始有人出去打工,隻能守在老家,做田種地,生兒育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