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小見大,足以見得張氏女的教養。
主母的家風,決定了其子女的做派,朱高熾知道自己這位妻子一定是聰慧且賢明的。
而這一份對性格上的認可,在用秤杆兒挑起蓋頭的瞬間,變為了讓大腦宕機的驚豔。
張氏的美,讓朱高熾難以用言辭去形容,饒是他自詡飽讀詩書。
以往的自謙在此時派上了用場,他還是太年輕、太淺薄了。
他的妻子美得天然去雕飾,洛神在世、閉月羞花都未嘗能有她一半的風采。
這樣的美豔,卻還能在南京中默默無聞,她的這份心性比之自己還要更為難得。
他朱高熾雖藏拙,卻也故意有所表現。
可是張氏,卻是徹徹底底的藏了起來。
這份不爭不搶的內秀,極大的對了朱高熾的胃口。
從對這份婚姻的不排斥,轉瞬間變為了極其滿意。
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老人家的眼光果然是火辣辣的。
兩相比較僅僅隻是這一照麵之間朱高熾的個人腦補中,張氏與郭氏的好高下立判。
雖然郭氏就好像是他的解語花一般,可是心思被看穿的莫名衣不蔽體的裸奔之感,以及對比而來的美豔不足、身份有瑕這一點……
真香的,還得是發妻。
於是在張知微還沒來得及動用《九尾真經》潛移默化影響著朱高熾的時候,小胖子就樂嗬著把自己給搞定了。
所謂‘醫者難自醫’‘吾日三省吾身’,張知微性格上的畸形缺陷讓她暫時性對自身優點並沒有良好的認知。
她一直認為‘自當勉勵之’‘修行之路漫漫’,卻全然沒有注意到在她獨美的這段路上,究竟成為了多少人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落日美景。
一夜……也就那樣。
小胖子雖然不能長命,但這身子骨也得調理調理,不然以後高規